” “你——” 青年气结,眉头拧成了一股麻绳,半晌才愤然一身冷哼:“不可理喻!” 余夏气呼呼:“不可理喻的是你!” “你说什么?” “是你是你就是你!” “无聊!” 青年知道自己再跟她争下去也没有意义,猛地一翻身,却疼得猛吸一口气。 余夏幸灾乐祸:“看吧!我都说了你伤还没好吧?” “……” 他不说话了,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暂时获得了阶段性的胜利,余夏得意洋洋,也不跟伤者计较了,她将一起带来的药和饭放在床头的桌子上。 “这是今天的药和饭,吃了吧。” 与晚饭放在一起的是一碗黑乎乎散发着迷人气息的中药,是由老大夫留下的药方煎至而成。 青年端着药,却迟迟没有动作。 余夏趁机嘲讽:“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怕喝药吧?” “……”他无语地瞪过来,手猛的一抬,咕嘟咕嘟咕嘟,竟一口气全喝完了。 再重复一次,这人果然是个狼人。 药喝完后,今年将目光放在了一旁的晚饭上。 非常普通的菜色,大部分都是素菜,两半切开的鸡蛋摆在边上,装饰的很有少女感。 这可是摆盘专家!余夏大人的成果哒! 但青年怕不是误会了什么,恶狠狠的将菜塞入口中,不咸不淡的评价道:“普普通通。” “……” 余夏决定了,她一会儿就要向大叔打小报告! “对了,我叫余夏,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看他老老实实把饭吃完,余夏看他也顺眼了不少。把碗收拾好准备离开前,她问道。 青年坐在床上,目光淡淡的,像是游离人间的幽灵。 “我叫……云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