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有回应是好事,余夏悄悄松了口气,继续道:“谢谢你还记得我……对了,你有名字吗?” 名字……青年放空了大脑,这两个字对他无比陌生,但是隐隐约约,他能从十分久远的记忆中找出那个朦胧的声音—— “千予……有人这么叫过我。” “千予吗,很好听的名字。” 听到他有名字,余夏有种逃过一劫的感觉,取名废每起一个名字都是对她的折磨! “你这几天可以安心待在这里养伤。当然,伤好了之后你也可以选择继续留在这里或者离开。” 她笑着说道,眼中淌着清澈透明的潺潺流水,让人看着安心。 “总之,以后不会再发生这些事情了。” 千予眸光闪了闪,蛇尾不自觉蠕动了一下,带来丝丝麻麻的痛意,他这才好似刚想起来自己遭遇了什么。 这就是,痛的感觉吗? 他天生是一个十分迟钝的人,无论是外界对他的刺激还是心理上的情感,他总是要等到累积到最顶点的时候才会感知到。 因为他不会喊痛,所以那些人对他干了很多过分的事他也只是麻木地看着,灵魂始终游离在躯体之上。 千予的上半身有很多刺青,金色的图腾从腹部一直到胸膛,从脖子一直到手臂,妖冶魅惑的花纹勾勒出一条条用于勾引人的线条,露骨地展示出纹下这些花纹的人的小心思。 更甚还有下腹部人身和蛇尾的交界处,被强制刨出了一个血洞,镶入一颗看上去价值不菲的翡翠,每次扭动腰肢的时候便会折射出别样的光彩——他被人为改造成了供人族取乐的尤物,承载了那些不应该投射在他身上的,肮脏下流的目光。 千予被关在笼子里的时候如同任人宰割的玩偶,机械地进行着被吩咐的事情……这还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疼。 “好痛。” “好痛。” 他重复了两遍,好似要彻彻底底感受这股新奇的体验,他扭动着尾巴,慢慢地把自己蜷缩起来。 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垂落,将那张一直麻木无神的脸遮起,谁也看不清他现在是什么神情。 “好痛啊。” 无论是鳞片剥落的尾巴,还是被镶进宝石的肚子,亦或是饱受恶意折磨的心脏……通通都好痛啊。 看着他的样子,余夏无力地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哪怕是分担一点点他的痛苦—— “等伤好了,你就不会再痛了。” 她走过去,在床边蹲下,隔着缕缕发丝看向藏在里面的那双绿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