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叫我吗?” “嗯。” 这可还真是让人……不知该如何是好。主人这个称呼总感觉好像在什么俱乐部里一样——当然!她绝对没有去过那些什么俱乐部! “不能换一个吗?比如直接喊我的名字。” 耳边的人叹了叹,有气无力的:“记名字,好麻烦。” 他以前应该也是这么喊那个人的,所以这两个字便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他叹气,余夏更想叹。 “算了,随便你吧。” … 丝丝凉风吹来,但有一个蛇形外壳包裹着她,虽然没有变得更暖和,但也阻断了寒意直接触碰她。 余夏突然想起了什么,想问问刚刚看到的银丝到底是什么东西,可她转过头,却找不到任何银丝的痕迹。 难道真的是错觉吗? “千予,你在这里睡觉的时候没有发现有丝线一样的东西吗?” 她直接问道,而头顶上的人听了她的问题,延迟了好几秒才给出回答。 “没有。”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单纯给出自己的答案。 “这样吗……” 可余夏还是觉得那些丝线不是她的幻觉,不如说……她会觉得有一点眼熟。但记忆却没有办法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 只是一些丝线,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其实还有一些事情,千予没有告诉她。 比如说,他知道在璟州城内犯下数起命案的人是谁—— “这是最后了……” 城内某条不见天日的小巷里重新归于宁静,浑身暗色的人影立于其中。他的声音像是叹息,又像是松了口气,他抬头望向天空,朝着月亮露出痴迷地笑容。 皎洁的月光落在他的脸上,同时也落在他脚下被鲜血浸染的地面。而在血泊之上,几具皮肤溃烂,不成人形地尸体……不对,应该叫做肉块,黏糊糊的,还未来得及掉落的眼球还粘连在肉块上,死不瞑目似的瞪着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这些人都是该死的罪人,他们背叛了神明,犯下了无法饶恕的罪孽……而他(她)只是在替无法再为他们发声的神明作下判决—— 背弃契约的人族都该死! “咔。” 突然,巷子外传来了一声突兀的响声。 他立马朝声音的方向望过去,视线却对上了那位面色惨白的少女。 “!” 他(她)快步冲上去,速度之快,不像是一个普通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