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姐姐。”极光笃地想起了大叔之前对她的嘱托,要她转告给姐姐的话,“大叔说你要是回来了就直接去找他,他都准备好了。”. “哦……好!” 余夏的确想起来了,她今天出门前跟大叔说的话。她说她打算要…… “余夏,你要做什么?” 见余夏突然亮起来的眼睛,无忧有些好奇,但更多的,是心底那股莫名的躁动。 可她却一把推开不合时宜挤过来的大脑袋,笑眯眯道:“保密。” 无忧:“……” 他不自觉磨了磨后槽牙,眼底的阴霾又深了几分。 暂且按下兴致勃勃的心,余夏朝他们打了个招呼:“那我先去找他了,你们先聊!” 少女离开后,某只小狼的气压更低了,离得近了仿佛都能听到拳头捏得嘎吱作响的声音。 在无忧还陷入低沉的情绪中时,其他人已经背着他窃窃私语起来。 “这小子平时就这样吗?”穆则远问,眉头皱得紧紧的,仿佛是看到了自家糟心弟弟那般,颇为嫌弃的模样。 室友白翎苦恼地点点头,说实话,有这样一个情敌实在是太让人有负担了:“其实前两年没那么严重……但从今年开始,他就一直黏着小夏,稍微离远点就要闹脾气。” “啧啧啧啧啧……就这还十八岁了呢!”夏橘终于找到能够一起吐槽无忧的组织,顿时不吐不快,“我跟你们说,我之前还看到了蠢狗在晒衣服的时候拿着姐姐的衣服在吸!” 其他人:“!?” 极光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这也太……姐姐她知道吗?” 苍耳也心中一惊——他其实也干过类似的事,但是绝对没有无忧那么明目张胆……不对不对!他那是一时的鬼迷心窍!也只做过那么一次!以后绝不会……! “……”白翎保持着那副完美的微笑,但是很明显,他已经在心里盘算要怎么悄无声息地干掉这个变态情敌,“这样下去不行,小夏她要是知道无忧走了歪路的话会伤心的。” 夏橘被金发青年这阴森森的笑吓到了:“我觉得你也没资格说这种话……” “嗯?” “我,我什么都没说……” “总之!就是那个吧!”穆则远听完他们说的后,想起了一个词,回想了老半天才总算想起来,“就是那个……那个,思春期!” “?” 众人一脸迷茫。 “不是吧……”穆则远觉得自己作为这里唯一的正常人心好累,属于是眼前一黑的程度,“夏橘和极光也就算了,为什么你们俩也是这副表情啊!” “怎么说你们俩也是二十出头的老大爷们了吧?!” 苍耳心虚地咳了声:“抱歉,确实没有经历过。”他十八岁的时候还在山上撒欢地跑着呢。 “……”白翎回想了下自己二十岁以前的人生,笑了笑,“很遗憾,我的确不太清楚呢。” “……算了。” 穆则远扶额,纠结这个也没用,他重新打起精神:“虽然我也不算太懂,但我也在少主身上见过类似的状态。就好比说……正是想要跟小女孩黏黏糊糊的年纪,但可惜的是,这里只有小夏一位女性呢……”现场还有两个眼巴巴的未成年,他没敢说得太放肆。 “是这样吗……”苍耳似懂非懂,虽然他觉得无忧从小时候起就喜欢黏着余夏,现在只不过是变本加厉。 说实话,同为犬科动物,苍耳能理解无忧的心情。 毕竟小狗就是喜欢跟主人贴贴嘛! “也就是说……让无忧喜欢上别的女孩子就可以了是吗?” 白翎托着下巴,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无忧在年纪小的时候被余夏救下,雏鸟情结也不是没有可能。 如果能借此除掉一个竞争对手…… 夏橘看着金发青年,欲言又止:到底是什么样的阅读理解才能总结出这么一个结论啊! “……” 树上,千予被底下这群人嘀嘀咕咕的声音吵醒,懒洋洋睁开眼睛,他斜卧在树干上,美目盼兮,莹莹幽光忽明忽灭……自从他表示出对这棵树的喜爱后,余夏特地在这棵树上挂了些装饰物,看着还怪温馨的。 他百无聊赖地用尾巴尖拨了拨垂吊在枝杈上的风铃:“叮铃、叮铃” 清脆的响声没能吸引底下那群人的注意力,千予始终没出声,面上却是难得的嘴角弯弯——这群人着实有趣,看了三年了都没看腻。 … 余夏来到厨房,半开的门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