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总,我知道这话,你难以接受,如果不醒,你可以找人确认。我这里有一位研究各种蛊毒的学者,这是他的联系方式。” 医生冒着被辞退的风险,还是对说出自己的想法。 并给上了那名学者的手机联系方式。 袁池现在难以接受。 一筹莫展之际也只能试试这位医生的建议。 等严靳醒来,他会人过去问问情况。 见袁池接过联系方式,众人都在心底暗暗地松口气。 默念这回总算是保住工作。 严靳醒来时,瞟见袁池绷着一张脸,于是开口问。 “怎么?我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才让袁总的神色这么难看。” “别废话了,能走就和我出去一趟,或许能解开你这个不治之症的所有疑惑。” 袁池说完没有等他而是先走出去。 严靳意识到状况不容乐观,来不及多想,换好衣服跟上袁池。 两人来到一家门面看似很古怪的医馆。 严靳见状,以为袁池这是在戏耍他,眉头皱起来。 “袁总的玩笑,是不是开过头了。” “少啰嗦,要是真的开玩笑,我带你来的可能就不是一间医院了。” 袁池没好气道。 他率先进去,严靳紧随其后。 还没等两人开口,一位满头银发的老人从后院走进来,不紧不慢地吭声。 “你们两个,是谁心绞痛的?过来给我瞧瞧。” 两人面面相觑几秒后。 严靳缓慢走上前。 老人家带上老花眼镜先是上下打量。 随后伸出枯皱的手,撑开严靳的眼皮,还靠近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 “小伙子,你是在哪里中的蛊毒?” 老人家心中有数后,这才拉开与严靳的距离。 话音刚落,袁池本就平静的神情多了几分异样。 原以为只是可笑的荒唐理由,没想到是真实存在。 “蛊毒?” 和袁池的表情一样,严靳满眼的怀疑,深怕是自己听错了意思。 “你中的这个蛊毒,只要每每想到你内心深处在意的人,都会心痛不已,如同承受断骨之痛,不过幸好下蛊之人并不是真的要你的命,过些时日就好了。” 老人家摆了摆手,将知道的情况都和盘托出。 难怪每次严靳想到或者提到宋瓷安,都会心痛不已。 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严靳也是现在才明白过来。 不用多猜,袁池都明白。 严靳心里在乎的人是宋瓷安,如今也是为了她,他需要承受着断骨之痛。 心底莫名酸楚。 似乎冥冥之中,他们两人的命运就是注定好。 “老先生,下这种蛊毒的一般会是什么人?” 严靳根本不关心蛊毒发作。 只是想通过这一线索,能够摸出上次两名陌生人的身份。 “无非都是一些古老又原始的部落,靠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制蛊技巧,从而学会如果制蛊。” 老人家边说边沏上一壶茶。 想着一时半会这两个人估计还不会离开,心中更是有很多的问题想问自己。 严靳听到了不可思议的字眼,心头一顿。 如果那两人真的是来自古老又原始的部落,那宋瓷安和他们又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