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数得过来。 太子作为东宫之主,吃的用的肯定比宫人好多了,如果能蹭上一口...... 不多时,苏小鱼便端着一只比脸大的猪肘子进殿了,在暖黄色灯笼的映照下,这红扑扑的猪肘子仿佛燃烧起来,晶莹剔透的油水顺着盘子险些滴落在地。 刘启抓起就啃,丝毫没有一点包袱在身上,全然不顾殿中还有一个女子正无措地站立。 “殿下......” 刘启抬眸看了眼她,眼睛狡黠一转,“你过来,拿着托盘,我要吐骨头。” 王阿渝顿时石化,情不自禁地张大嘴巴。 没等她回过神,苏小鱼抢先一步将手中的托盘递给她,“殿下吩咐,赶紧照做。” 骨头一块一块放在盘子中的清脆声让王阿渝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 好你个刘启,馋身子不成就馋我劳动力了是吧! 王阿渝用手指死死扣住托盘的壁沿,嘴角越发向下,刘启瞧出了端倪,“觉得轻松了,那便跪着端。” 苏小鱼又是扶住王阿渝的肩膀就往下按,“慢着,”刘启伸手指了指床榻,“怕你太累,垫个枕头。” 王阿渝第一次体会到恨一个人恨到牙根痒是种什么滋味。 真是万恶的封建王朝统治者! 刘启从半夜吃到大清早,虽说双膝下方有一枕头,但长期保持一种姿势,王阿渝两条腿早已酸胀难耐,没了知觉。 屋外传来他人的请安声,刘启在苏小鱼的服侍下穿好了新衣,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王阿渝艰难起身,摇摇晃晃回到了膳房。 不过一夜,刘启在她心中伟光正的形象便破灭了。 膳房众人见她扶着腰,肿着眼泡的模样,一个个讨论起来。 李尚宫面带担忧地询问道:“阿渝,如何?” 王阿渝愁容满面,哽咽道:“尚宫,太子他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