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顿时语塞,刘启真是不解风情,每句话都问得这么彻底,好不容易酝酿出的情话氛围瞬间被打破。 “那妾就手持棍棒将太子击晕,执子之手,将子拖走。绑到家里去,然后霸王硬上弓,直到肚子里揣着蛋,再放您回去。” 刘启竟然认真地思索片刻,“若是生了女儿该如何,再把我打晕绑走?” 王阿渝模棱两可地应了一声,“您如果反抗得太激烈,妾也只能用这种方法啊。” 他微微垂着头,看着她患得患失不安宁的眼神,“不必如此,有需求时直接告诉我,我直接躺在榻上把自己献给你,根本不需要打晕绑走。就你这身手,小鸡崽你都抓不住。” 王阿渝无言以对,自己确实有一点害怕胡乱扑腾的鸡崽子。 深夜已至,两人开始困倦,随便说了几句便纷纷入睡。 王阿渝有点失眠,身旁却很快响起了刘启的鼾声。 以前听没觉得有什么,怎么现在听就开始烦躁了? 肚子传来咕噜声,她忽然想起自己今天几乎没怎么吃东西,于是轻手轻脚地下了榻,摸黑走到案桌上,顺手触碰了果篮里的樱桃和桃子,想也没想就放到嘴巴里咀嚼,说起来也奇怪,自己平时不爱吃这些酸不拉几的水果,为何今晚吃得这么开心? 一筐子水果几乎都被她吃没了,她才依依不舍地回到榻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