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做决定。” 王阿渝觉得这事儿越发蹊跷,这种事用得着牵扯这么多人么,以前怎么没见这么多人出面说话? “莫非是太子妃突然反悔,不想要个郡主,所以才让青黛……” 李尚宫思虑片刻,“依奴婢看来,太子妃应该是很想要这个孩子的。” “但青黛……” 青黛这是唱的哪一出? “奴婢也不知晓,但据悉,太子妃惩罚她了。” 青黛确实该罚,但这里面如果只有她,也激不起这么大的水花吧,能把她弄到浣衣室去,仅凭青黛一人,恐怕也搬不动她。 难道,还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落井下石? 王阿渝朝远处看了看,“那一堆衣物,是分配给我的?” 李尚宫马上阻止道:“孺子,您现在还在坐月子呢,身上千万不可沾染凉水,这些衣物是分给奴婢来洗的。” “奴婢每天得了空就过来洗掉,不费事儿的,您先好好养身子,把身子调理好了,今后再为太子诞下孩子也不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话倒提醒了王阿渝,“太子他,可曾提起……” 李尚宫有些尴尬,隐晦告知了实情:“这几天太子明显还在生孺子的气,肯定记不起孺子的好。孺子还是先等一等,把月子坐好了,待太子气消即可。奴婢和银杏会轮流过来给孺子送些好吃的,这里的饭菜生冷无味,您不要多想,全当休息吧。” 王阿渝很感激李尚宫在此等情景下仍旧记挂着自己,当下握住她因浸泡在凉水中而冰冷的手,“辛苦你了,除了你,其他人对我都是唯恐避之不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