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絮叨说刚才她亲自去勘验过了,就在椒房殿的偏殿里,扒开地上的活动木板, 全是用削简刀刻成了男子女子的模样,身上有深深刀砍针刺的痕迹,有的还用火烧烤过,炭迹斑斑,依然能辨出是人形。 还有一堆判了“死”刑的木偶,给断了四肢,剜了耳目,甚至四分五裂的......看得头皮发麻,几欲站立不住。 “在偏殿里,会不会是青黛......” 王阿渝虽没在椒房殿做过事,但却在太子宫里安宁殿里待过一段时间,偏殿一般是侍女住的。 而且,她有点不相信薄皇后会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她生性清冷,一腔热血都奋发在泼墨画上,画得真好,至今还有几幅挂在自家猗兰殿的墙上,连刘启的御书房里都有。 她可能用如此恶毒的手段诅咒刘启么? 咒他死对她有什么益处? 刘启虽对她无宠,却切实地提供了庇护,没有了这个人,你就是去了东宫成了太后,也没几天好日子过,毕竟新皇帝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能竞争得过栗太后么? 而且那堆木偶里,也不是只有男偶呀,不是还有一堆面目模糊的女偶么? “这可不知道,反正发生在椒房殿里,就是侍女,她能逃脱干系?”馆陶公主脸上露出少有的严肃惋惜之情。 看来这事,小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