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属不易,再回到以前兄弟友爱、勾肩搭臂的情谊也是奢望。 所以在长安也没久留,很快就悻悻返回了梁国。 窦太后也觉得把这兄弟的俩感情挽回到这种地步算是尽了力,从此也恪守对刘启的许诺,不再提刘武的皇太弟之事,要承认刘彻是当下的太子。 不承认也不行了,刘启已用不宽容明示,敢和他立的太子抢天下,绝对不放过,刘荣就是例子,刘武是蹊跷逃生。 事已至此,形势比人强,窦太后也只能隐忍。 馆陶公主一看事情圆满解决,就趁月中王阿渝来长信殿给窦太后请安时,当面提醒母亲道:“这次刘武能与圣上冰释前嫌,皇后和皇后的兄长王信,可是立了功的。王信和皇后都曾在圣上面前为刘武说过话。” 若说以前窦太后对王阿渝还有不满,现在经过刘武之事后,倒觉得王阿渝有善良的一面。 事关她儿子的利益也没对刘武落井下石,可堪大用,比起栗姬那种清高孤傲之人,更讨自己喜欢。 王阿渝觉得,有馆陶公主这句垫话就够了,她以前做的让自己介怀的事可以一笔勾销了。 但馆陶公主觉得这次是机会,哪能一句话就完的。 难得刘启和窦太后都能一起觉得某个人还不错,以前基本都是东宫喜欢的人,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