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却吃得饱睡得香,精力都用在对付刘启上,生怕刘启忘记了她的存在,做什么都猝不及防,吓刘启也吓朝臣一跳。 但怎么对待东宫里如此任性甚至有点胡作非飞的老人家,刘启没想好,王阿渝也没想好。 这天,王阿渝正监督小女儿刘姈和刘乘习字,阿珠来禀,说田蚡来了。 猗兰殿作为后宫,不是外面的男子随便进入的。 能进来,自然是有事。 果然,田蚡一进门就笑眯眯的,对王阿渝很是亲昵,“谢谢姐姐了,兄长估计今年会被封侯吧。” 啊这,王阿渝还不知道。 按说,封王信侯,前两年窦太后提起过,刘启觉得还没到时候,加上丞相周亚夫反对,这事就搁置了。 虽然早晚知道要封——王阿渝甚至觉得,刘启也学其父,自己在位时不封,而是将来等到儿子继位时再封。 “你听到什么风声了?” 田蚡为人一向机灵,嗅觉更是异常敏锐,虽不被刘启喜欢,刘启喜欢王信那种老实忠厚之人,但王阿渝还挺喜欢他。 像这种通风报信,在一起琢磨刘启与朝臣的动向,兄长王信一般是做不出来的。 何况田蚡平素与窦婴走得近,东宫那边的事也往往知道一些。 “姐姐可知圣上最近可能要罢周亚夫的相?” 王阿渝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