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渝每次听到都心里要起小火苗。 阿蛮发现了王太后神色不好,赶紧把来的目的说完:“昨日圣上说好回椒房殿的,但没有回来,皇后一直在哭......” 特意提醒道:“皇后并没有让奴婢来搅扰太后,是奴婢怕皇后哭坏了身子,所以想请太后,劝劝圣上......吧。 王阿渝手执黑子,随口应着:“好,近日我会让皇帝回椒房殿的,让阿娇别难过了,先把身体调理好。” 阿蛮松了口气,诺一声,便离开了。 看到椒房殿里的人一迈出门槛,王阿渝便把黑子随便一掷道,“堵得慌。” 程夫人笑着宽她心,“老刘家祖上就好男风,您也别生真气,皇帝是知道底线的,现在只是玩心重,最后什么也不会耽误的。” 王阿渝平时很留心,不向别人透露自家任何一丁点状况,也是为维护天子之家的颜面。 之所以刚才在程夫人面前有些失态,也是因为她家老三刘端,爱男风爱到荒唐地里了,到现在胶西国都没有王后,让她这个做母亲的,多年都抬不起头来。 “你说那个韩嫣,我该怎么着他?” “不是好东西。” 程夫人把王阿渝掷乱的黑白子各自分开,——捡回罐里。 “很久之前就听宫外人说起一则童谣:‘苦饥寒,逐金丸’。说的就是这韩嫣,他常常把金子化为小小的弹丸,每次高马大车从长安街上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