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只管继续吃。 王阿渝生了气,把箸往案上一丢,“你没听丞相和御史大夫韩安国说啊,他勾结天下豪杰壮夫,腹诽朝廷政务和东西两宫,有这等居心之人,你还等什么?幸亏太皇太后崩了,要还活着,这还得了啊!天下都是他们窦家的了!” “没那么严重。”刘彻夹了菜放碟子里,放在母亲案前,“这个好吃。” 王阿渝不吃,推得远远的,“皇帝今天要不处置窦婴,我就不吃饭了,你什么时候处置我什么时候吃。有本事,你就饿死你娘吧!” 刘彻有些吃惊,“如此美味,真舍得不吃?” 王阿渝马上气得骂:“现在我活着,他们就这么明目张胆地作贱我弟弟,哪天我要死了,还不像宰割鱼肉一样把他给宰了?再说,你是皇帝,你怎么站在那里像个木头人一样,不为你舅舅说句话呢?从小,你舅舅少疼你了么?还有那些大臣,你在,他们]还能随声附合两句,哪天你也不在了,这些人能值得信赖么?” 反正王阿渝说什么也要绝食。 刘彻没办法了,只好下令把窦婴下狱。 至于下一步怎么处置他,还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