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赵明渠和赵星平在屋里叙旧,韩尘和阿龙相继走出屋内。 “有点怪,我去村里转转!” 阿龙话不多,给韩尘交代了一下,便走出院外。 韩尘则是一副享受乡下恬静氛围的神色,在院里一边闲逛,一边检查可疑的地方。 很快,他就在院落一角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神龛。 那神龛由水泥砖头组成,还有一扇迷你的小木门。 此时那小木门正好对着韩尘大开,里面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清。 但韩尘总觉得那神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冷冷地注视着自己,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来。 “总感觉这里怪怪的!” 却在韩尘专心观察神龛时,一道悦耳的声音忽然在他身旁响起。 “可能是你不适应乡下的环境,这里的晚上比起城市要安静得多!” 韩尘转头冲着身旁的崔曼蔓微微一笑。 崔曼蔓点头表示赞同,旋即宛然笑道: “韩先生,床铺已经整理好了,明天还要早起,早点休息吧!” 韩尘欣然点头,跟着崔曼蔓去了睡觉的房间。 虽然农家大院有不少房间,但为了防备癞金蟾还有后手,所有人就安排在了一个房间。 一张大通铺,从左往右分别是赵明渠赵天父子,然后是阿龙韩尘,最右边则是崔曼蔓。 看到这样的安排,韩尘心头了然,坦然自若地坐在了自己的床铺开始静静打坐。 崔曼蔓看韩尘丝毫没有和自己交流的欲望,美眸稍显失落,只能乖乖钻进自己的睡袋休息。 不久,在村里溜达了一圈的阿龙终于回来。 “怎么样?”韩尘睁开了眸子。 阿龙沉声回道:“没有异常!” 旋即二人再无交流,都是盘坐在自己的床铺上闭眸调养。 晚上十点,赵天扶着醉醺醺的赵明渠回到了房间。 “爸,你也真是的,平时明明不怎么喝酒,今天怎么喝成这样?” 只等赵天刚刚发骚牢骚,方才还醉态惺忪的赵明渠瞬间一脸清醒地看向了韩尘。 “韩先生,村里一定发生了什么,赵星平对我有所隐瞒!” “嗯!” 韩尘轻轻点头。 “赵天,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些去祖坟祭拜动土!” 赵明渠拍了拍儿子赵天的肩膀后,便自顾自地钻进了自己的睡袋。 赵天傻乎乎地站在原地,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老爸不是喝醉了么? 腿不是疼得厉害,动弹不得么? 晚上十点半,正式熄灯。 韩尘闭眸养神到十一点,也钻进了睡袋。 半夜,凌晨一点。 崔曼蔓蹑手蹑脚地拉开了睡袋,然后轻悄悄地走出了房间。 屋外,一轮惨白的明月高悬夜空。 崔曼蔓打了个冷战巡视院内,想要找到厕所在哪。 可她没看见厕所,反而看到一个诡异的画面。 只见两道身影并肩跪在小院角落的神龛前,像是在祈祷什么般,低声喃喃。 崔曼蔓有些好奇,悄悄摸了过去。 只等足够接近,她才看清那两道身影正是赵星平夫妇。 此时的赵星平夫妇都是一脸虔诚地跪在神龛前,紧闭双眼念念有词,分外投入。 大半夜的,这对夫妇不睡觉,对着一个莫名其妙的神龛跪地祷告,实在有些诡异! 崔曼蔓不觉后背发凉,本能地感到害怕想要转身回去。 可就在她想要离开时,赵星平夫妇却有了新动作。 在好奇心的作祟下,崔曼蔓并没有离开,反而睁大了美眸想看看这对夫妇要做什么。 只见赵星平夫妇忽然睁开血丝满布的眼睛,一脸狂热地盯着神龛,旋即各伸出一只大手朝着神龛探去。 还没等夫妇两人的手掌完全探入神龛,那神龛里面忽然掠出两只起码一指多长的大蜈蚣,它们咬住赵星平夫妇二人的手背就开始吸血! 呃! 剧烈的痛楚让赵星平夫妇身子猛然一颤,发出痛苦的低吟。 崔曼蔓被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惊呼一声。 旋即她赶忙捂住自己的樱唇,但一切都迟了。 赵星平夫妇立马察觉到身后有人,瞬间转过头来,脸色狰狞惨白。 “谁?” 但本该暴露在两人视线中的崔曼蔓不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