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势不妙,阮妙彤连忙开口道:“住手!别杀他!” 一位族老以为阮妙彤被韩尘给迷惑了,苦口婆心劝解道:“妙彤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这样的男人就是个祸害,不能留啊!” 阮妙彤呼出一口气道:“这是我跟他的事,由我来解决就行。” 实际上阮妙彤只是想保韩尘一命而已,就当是报韩尘中午维护她的恩情。 她与韩尘本来就是合作关系,并没有感情。就算韩尘真的背叛了她,也罪不致死。 于她而言,只是多了一道被绿的名声而已,顶多被人看不起。 反正她阮妙彤的恶名在火焰城不是存在一天两天了,多一个被绿的笑话又能如何呢? 她是阮家的少族长,那些笑话的她的人终归不敢当着她的面说。 那位族老觉得阮妙彤这人拎不清,心里对阮妙彤越发的不满,“妙彤丫头,这事你别插手了。 他敢在大婚之夜背叛你,这种人绝不能留!今天他必须死!” 其他族老也附和道:“少族长,天下的好男儿多的事,咱何必在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呢?” 阮妙彤说不过这些老顽固,只好求助自己的父亲,“爹……” 阮乐安叹下一口长气。 他这个闺女啊!不需要他的时候,经常一口一个老头子,连爹都不肯叫,需要他的时候才老老实实叫他一声爹。 可是今天这事,他也无能为力,除非韩尘能拿出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 他虽是一族之长,但阮家不是他一个人的家,一人难敌众口,又证据确凿,纵然他有最高话语权,也插手不了这件事。 更何况,今天被诋毁的是阮家的颜面,绝不能含糊过去。 担心那些族老对阮妙彤心中不满,阮乐安将阮妙彤拉到一边,不让她再插手这件事。 别看那些族老修为低,本事可大着呢!自家闺女今天要是得罪了这些族老,等他死后,闺女继任他的位置,这些人有的是办法给他闺女穿小鞋。 那位筑基六层修为的族老见没人再阻止自己,手握宝剑朝韩尘冲了上去。 就在这时,韩尘突然开口道:“你们阮家如此不明是非么?白白冤枉了好人。” 族老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觉得韩尘死到临头还想狡辩,冷笑道:“证据确凿,我们怎么就冤枉你了?” 韩尘觉得这话说得有些搞笑,瞥了一眼坐在地上哭得可怜的女人,“证据?哪来的证据? 从头到尾都是那个女人的一面之词而已,如果是那个女人故意陷害我呢?” 族老脱口道:“青芽亲口指认你,这事怎么可能有假?” 外人的话不可信,伺候在阮妙彤身边多年的婢女青芽的话,还能不可信么? 青芽是家生子,家中长辈世世代代都服务于阮家,知根知底,怎么可能背叛阮家。 韩尘勾起一抹戏虐的笑容,“如果青芽跟那个女人是一伙的呢?” 青芽听到韩尘将自己给扯了进来,眼神心虚的忽闪了几下。 族老当即道:“这不可能!青芽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他的语气充满了自信,料定了青芽不可能背叛阮家,不可能做出那种毁主子名声的事。 做这种事情,对青芽能有什么好处? 如果真是污蔑,被毁的不止是韩尘,还有阮妙彤的名声也会被毁。 青芽那丫鬟从小跟着阮妙彤长大,两人之间主仆的感情深厚,青芽绝不可能做出危害主子的事。 青芽见族老如此维护自己,暗暗松下一口气,脸色也好转了几分。 韩尘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青芽,“果然我有证据呢?” 真以为他是那么好算计的么?呵……真是太小瞧他了。 青芽的脸色又变了。 不可能!当时房中只有他们三个人,绝不可能第四个人看见! 一定是韩尘在故意诈她,骗她露出马脚,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证据,她绝不能上当! 听到这话,几位族老的眼眸亮了几分,催促道:“你有证据怎么不早点拿出来?拖到现在干什么?赶紧拿出来啊!” 不管韩尘有没有做出对不起阮妙彤的事,比起坐实韩尘的罪名,洗清韩尘的罪名更能让韩家得利。 阮妙彤好歹也是他们阮家的少族长,是他们阮家的门面。 丈夫被人污蔑,总比被丈夫绿的名声要好听一些。 前者聊几天风波就过去了,后者将成为阮妙彤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