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妙彤奇怪的看了韩尘一眼,“脱衣服沐浴啊!一身的酒味,不洗洗一会儿怎么睡?不然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阮妙彤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玉手捏住韩尘的下巴,笑的花枝乱颤,“难不成,你以为我脱衣服是想跟你洞房?” 韩尘红着脸沉默不语,似乎默认了阮妙彤的说法。 阮妙彤勾着唇道:“放心,本小姐是个守信之人。既然你说了不会履行夫妻义务,我就不会逼你什么。 等十年之后,你想娶谁就娶谁。在此期间,我不会碰你的。” 韩尘没有再说什么,眼眸不敢往阮妙彤身上多瞟一眼,生怕多看一眼,就会看到那呼之欲出的半球儿,随着阮妙彤的笑声,那球儿抖动的厉害。 韩尘忍不住想着,阮妙彤这女人那么瘦,身上挂着那么大的球儿,确定不会掉下来吗? 阮妙彤见韩尘跟个木头一样不说话,脸色冰冷无比,好像谁欠了他五百万似的,可红红的耳朵暴露了韩尘此刻的害羞。 阮妙彤凑到韩尘耳边吐气如兰道:“你在想什么?怎么耳朵突然红了?” 她还没脱光呢就害羞了,这才哪到哪啊!这小子还挺纯情的嘛。 “没……没想什么……”韩尘紧张的舌头打结。 韩尘的心里很清楚,他要是敢说实话,阮妙彤这个凶女人指定要闹一晚上。 搞不好还会拿出聚宝阁的镇店之宝,将韩尘绑在院落喂蚊子。 见问不出什么,阮妙彤决定不再动他,继续脱衣服沐浴,到最后脱得只剩下一件肚兜才停下,将玉足跨进浴桶之中。 美人沐浴是何等美景,肌肤如雪,白色的雾气弥漫在美人的周身,宛如仙子降临。 韩尘只看了一眼,就红着脸背过身去。 他怕自己看多了,可能会忍不住,到时候坏了大事就不好了。 毕竟韩尘又不是柳下惠,才三十多岁,正值男儿精力最旺盛的时候,万一他一时头昏脑涨,冲上去将阮妙彤给办了怎么办? 韩尘只能不断的在心里默念清心咒,试图将心中那股邪念压下去。 阮妙彤一直在暗中观察韩尘的动向,瞧见韩尘害羞的小动作,她又笑了。 这都忍得住,还算是个正人君子,看来之前是她误会他了。 要是在半年以前,阮妙彤绝对做不到在男子面前脱衣服,更做不到在男子面前沐浴。 她的观念虽没有传统女人那样保守,但也忍受不了自己的身子被男人白白看了去,否则当初也不会在发现韩尘偷看了自己时,对韩尘喊打喊杀,嚷嚷着不会放过韩尘。 如今,韩尘在名义上已经成了阮妙彤的夫婿,哪怕看了她的身子,也名正言顺。 更何况,韩尘早就已经看过了。 未来阮妙彤还要跟韩尘住在同一个屋子里十年,若是一直遮遮掩掩多麻烦啊!该看到的早晚会看到。 与其遮掩,还不如放开胆子让他看。 要是韩尘也能放开胆子让她看就更好了,长这么大,她还没见过男人的身子呢!怪好奇的。 阮妙彤沐浴完后,伴随着一阵阵女儿香钻入被窝,韩尘睡在床的左侧,自然也闻到了。 念了数遍清心咒好不容易积压下去的那点想法,又浮了出来,韩尘只好再继续念清心咒。 两人没聊什么,准备纯盖被子纯睡觉。 床旁多了一个女人,怪不习惯的,韩尘躺了许久才有了一丝睡意,突然一只滑嫩的手搂住了他的腰间。 韩尘的身子瞬间僵住了。 这个女人突然搂他做什么?难不成她想食言? 没过多久,一只雪白的玉足跨在了韩尘的腿上,软乎乎的球儿紧紧贴着韩尘的胳膊,那股淡淡的女儿香令人无比陶醉。 这…… 韩尘好歹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大晚上的突然被一个貌美如仙身材姣好的女人这样抱,谁顶得住啊? 再这样下去,他会疯的! 韩尘刚想将阮妙彤的手脚巴拉开,突然听到了一股沉闷的呼吸声,原来她睡着了。 韩尘苦笑,这女人倒是睡的香,就是苦了他。 为了不将阮妙彤吵醒,韩尘只好默默承受那些痛苦。 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十年有得等。也不知道憋久了会不会坏,看来他得炼点补身子的丹药了。 清晨,韩尘被阮妙彤的一记耳光惊醒,直接把他扇懵了。 “你打我做什么?” 韩尘都还没开始委屈,谁料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