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镖扬起拳头,眨眼就要落下。 宁北眼神平静,白皙左手抬起,顷刻间落下。 轰! 保镖高达一米九的魁梧身躯,倒飞出整个过道,生死不明。 梁宇眼神惊悚,这恐怖武力,未免过于骇人! 他胆寒质问:“你是谁!” 宁北未曾瞥他一眼,弯腰扶起老人。 宁北是谁? 北境三百万平方公里国土,何人不知宁北之名! 北境,镇北王,便是他! 宁北之名,曾经有人在他名字后,冠绝一个‘王’字。 全名称他为宁北王! 那时宁北已名满京华,正是少年轻狂时,可宁北自此穿上布衣,不授这个王。 此刻,宁北轻声说:“你可知他是谁?” “谁?就这老东西,呵!”梁宇未改轻蔑嘴脸。 宁北轻声道:“他满是伤痕,皆是荣耀,功勋之人,今日受你们折辱,当真是小人当道!” “功勋?这老东西当过兵立过功?”梁宇死性不改。 他怕是真觉得梁家,可以只手遮天。 所谓的梁家,在宁北眼中,跳梁小丑罢了! 梁宇可知,北王若怒,赤地千里,流血漂橹! 一件布衣能惊退八十万境外敌人,那是宁北年少时,孤身一人镇守 北境,一人一刀屠敌七十二万,白骨成丘山。 自此,铸就宁北王赫赫凶名! 布衣不死,无人敢犯我华夏边疆半分! 宁北轻声道:“消防兵也是兵,熊熊大火中,他用命守护你们,如今换来你们的折辱,你这人,当杀!” 伴随着宁北最后半句话,惊天杀气冲九霄,海鸥折翼,白鱼跃水,动物的害怕,源自本能! 梁宇怕了,却凶狠说:“在汴京市,无人能动我,因为我是梁家人,你得罪不起!” 嘭! 宁北意欲杀他,但听到这话,反倒是留了他一命。 挥手一巴掌后,梁宇凌空被抽飞,趴在地上如死狗。 “梁家,很有权势?” 宁北眼神很冷,整个船舱温度似乎都降低了三分。 周围船客本能点头,梁家在汴京真称得上权势滔天! 打了梁宇,就等于惹得大祸! 宁北薄唇微动:“等到汴京,我让你见见什么是真正的权势!” 梁宇说在汴京市,无人能动他? 这般骄纵! 宁北不介意等到汴京,让梁宇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权势! 老人被搀扶起,浊泪纵横,宛如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说:“多少年了,没想过还有人记得我们,孩子 ,谢谢你!” 宁北淡然笑了笑,带他回座位休息,任凭梁宇疯狂嘶吼大骂。 “客轮靠岸,老子就弄死你!” “得罪我,就是得罪我梁家,下船就是你的死期!” “好好享受你最后的十分钟吧!” …… 梁宇眼神怨毒,心里恨透了宁北。 客轮中的人,谁也不敢管闲事。 随着游轮鸣笛,速度减缓,缓缓靠上码头。 在码头辽阔空地,一位老年管家带着五十名黑衣保镖,脸色透露出严肃,已经接到过自家二少爷的电话。 堂堂梁家二公子,竟然被人打成这样! 在汴京市,不论是谁,都是在找死。 纵然是七豪门中人,今日不死也要残。 老年管家心里已经下定主意。 待客轮停靠过后,梁宇下船时一瘸一拐,老年管家急忙上前。 “二少爷!” 五十名壮硕保镖,低头齐声大喝。 惹得其他下船的乘客,纷纷低头匆忙离开。 待乘客陆续走光,宁北看着久违的故土,轻声嘀喃:“近乡情怯,没想到我也会有这种感觉!” 梁宇冷笑着,认为宁北怕了,不敢下船。 他低吼:“你不是让我在汴京,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权势吗?怎么, 不敢下来了,胆小鬼!” “在汴京,我们梁家就是权势代言词!” 老年管家打个手势:“拿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