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苏琴攥紧钱,是真的急用! 可在胡同口,出现脖戴金链子的光头男人,身后跟着俩小弟,一个胖的出奇,另一个宛如大马猴,留着八字胡,一副奸诈相! 光头男人狞笑:“穷鬼们,又到月底了,爷的喝水钱该交了吧?” 一句话让胡同中,十多个摊位小贩脸色全变了。 他们摆摊,一天下来满共赚不到几个钱。 运气好赚个百十块,运气不好,可能一天下来一件东西都卖不出去。 胡同口的麻辣烫摊主,谄媚送上三张红钞:“亮哥,喝水钱!” “老麻子,你这摊位生意这么好,咋这么抠搜呢!”光头男人斜瞥过去。 麻辣烫摊主脸色骤然变了,听出话外音儿。 这是嫌钱少呢! 摊主为难说:“亮哥,以往不都是每月三百吗?” “特么今年全国人口都脱贫了,全民奔小康,这保护费不该涨涨啊,你少给老子哭穷,再拿二百!” 光头男人马亮一瞪眼,吓得那摊主哭丧着脸,又拿出皱巴巴两张钱。 前后五百块,他这两天算是白干了! 马亮这才满意,拿起一根红肠大口吃着,挨着摊位收钱,很快轮到最里面。 “宁老 四,钱呢?” 马亮扔掉红肠,拽出一根糖葫芦,大口吃了起来! 一串糖葫芦十六颗,颗颗晶莹剔透,宛如红色钻石,外表凝固的糖水宛如冰凌,诱人欲滴。 胡同小院门后,站着一个十岁小姑娘,小脸蛋白里透红,宝石大眼透着怯怯之色,脑袋上扎着马尾辫。 若是仔细看,她和宁北眉宇间,竟然有几分相似! 小女孩有些馋了,虽然糖葫芦是她家买的,可是自己却很少吃到。 因为糖葫芦要拿来卖钱,用来给她交学费。 宁四站在一旁,目光平静淡然,看着马亮三人揪出糖葫芦一口一个。 苏琴赔笑:“亮哥,我们这小本生意,一天下来赚不了几个钱的!” “滚蛋,少给老子哭穷,五百块茶水钱,少一分都不行!” 马亮一瞪眼,推到面前的糖葫芦摊。 惹得门后小姑娘跑出来,娇喝:“不准欺负我爸爸!” “小屁孩,滚一边去!” 马亮这种流氓,一巴掌落在小女孩脸蛋上。 小女孩跄踉倒地,豆大泪珠落下,轻轻抽噎,不敢大声哭。 苏琴顿时红眼抱住女儿:“果果,疼不疼,让妈妈看看,乖,不哭!” “妈妈,他 们为什么欺负爸爸!”女孩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的滑落。 苏琴眼角湿润,抱紧女孩不做解释。 这就是大人的世界! 在她抱紧孩子时,一个纸包掉落。 八字胡小弟捡到,惊喜道:“亮哥,钱!” “他娘的,有钱还敢藏,给我打!”马亮把两千块全部揣兜里。 两个小弟刚上前,可宁四低沉说:“小琴,把果果抱回家!” “四哥!”苏琴大惊。 宁四如盛怒猛虎,低吼:“我让你把孩子抱回家!” 苏琴抱起孩子,匆忙回到小院。 结果马亮用手拍向宁四脸颊,不屑说:“宁老四,咋地,还想和老子动手?” 下一刻,宁四悍然动手。 一旦动手,快如雷霆,握住马亮手腕,向后折去。 咔啪! 清脆响声后,伴随马亮凄厉惨叫声响起:“啊,我的手!” 骨头断裂,露出白森森骨茬子,鲜血流淌不止。 这凶残一面,让胡同中的大妈等熟人,眼中都闪过几分恐惧。 或许都觉得这一刻的宁四,真的太陌生了! 宁四冷冽道:“平日里,你们欺我可以,我宁沧殇一介废人,当年家族大变,没能护住大嫂,更没能护住 北儿,是我无用!” “而今连累小琴和果果,蜗居这里,吃尽苦楚十余年,你们欺她们母子,便是找死!” 宁四再度动手。 惹得马亮红着眼嘶吼:“你俩给老子弄死他!” 俩小弟这才回过神,拔出腰间匕首,引得胡同中各家小贩惊叫。 雪亮匕首悍然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