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王立于北境,谁敢惹北凉,暗部那些白痴要是知道消息,肯定吓尿他们,秋白衣他们此生必封王!”张中原说着。 唯有陈轻柔,整个人已经傻了。 至于张中原没做任何反应,北凉十大狠人齐聚宁家,他过去挨揍啊! 那十个家伙,每个人都能吊打他! 张中原才不去触霉头呢,只不过得罪阴阳人,后面怕是有大祸。 黑夜中的宁家庄园,安宁无比。 宁北负手而立,轻笑:“谢安,坐下聊聊?” “多谢北王殿下不杀之恩!”谢安捂着断臂,忍着剧痛。 宁北开口:“断臂还能接续,问题不大,我年少时曾经接触过你们阴阳人,拜那种丑陋的半人半鬼石像,自诩活人归别人管,死人归你们管。” 阴阳人这股神秘势力,犹如邪教。 可传承几千年的它们,哪有这么简单。 谢安苦笑:“北王年少,许多隐秘不知,违反阴阳十七法规,今后所有阴阳人都会与你为敌!” “与我为敌,北凉百万黑衣将士,将会以你们为敌,这桩梁子你们接不下!”宁北淡然轻笑。 谢安沉默了,事实的确如此。 遍布各地的阴阳人,敢和北境针锋相对 吗? 当年那位北凉王叶凡,本就是特殊事情,阴阳人想要带走年少的宁北,一位千年奇才,谁不想要? 那件事阴阳人是有目的私心的! 宁北又道:“我只问你一件事,回答我,你就可以离开,我老师在什么地方?” 这个问题瞬间让谢安沉默下去。 他苦涩说:“我真不知道。” 旁边的中山装男人,嘴角不断溢血,先前被持北王刀伤到,凌厉刀气在他体内,不断加重他的伤势。 宁北再问:“这个问题,同样也在问你!” “叶凡已死!”中山装男人嘶哑回应。 宁北灿烂一笑,宛如邻家小哥哥,却让人不寒而栗。 韩立头皮发麻,知道这个状态的宁北王,太可怕了。 宁北挥手,平日起风波,一股飓风卷起他们,直接丢出门外。 “我老师的命,你们阴阳人敢动吗?” 宁北郎朗声音,响彻宁家庄园。 叶凡的命,他们阴阳人敢动? 阴阳人敢手染前任北凉王的血,便是和北境结下死仇,无法化解的死仇。 但凡为我北凉之人,生生世世和阴阳人为死敌,遇之则杀之。 阴阳人没这个魄力,也没这个胆量。 它们传承一代又一代 人,就是蛰伏在暗中,不和强者结下不可化解的死仇,不然早就消失在历史长河中。 就如同和宁北结下死仇,将来宁北超越封王级,势必荡平所有阴阳人,那还会传承到今天。 所以宁北相信老师叶凡还活着,至于在什么地方,阴阳人绝对知道! 它们不敢杀叶凡! 宁北没为难谢安,一个汴京阴阳人,地位还不如省城青州不良人,更不如胡家四兄弟。 事关叶凡的绝密信息,谢安又怎么会知道。 宁北重回客厅,照看七星灯。 接下来数天时间,再无人敢来作乱,阴阳人仿佛没出现过。 就在那天当晚,陈长生他们十大狠人,废了中原三省所有阴阳人,没惊动外人,只有阴阳人知道是谁出的手。 乔东留下一本古籍,是一篇古武修炼法。 宁北亲自翻阅过,属于前篇,后篇在哪无法知道,但宁果果修炼,足够她遏制体内病情,等长达成人,病痛自然就消除了。 整整七天时间,宁北寸步不离,守护小姑娘。 就是苏老太太住院,宁北也没过去一趟,还有公司探矿队传来消息,又寻到几座矿,同样没理会! 一切等七天过完再说。 等第 七天到来,七七四十九盏灯,近乎全部熄灭,只剩下一盏主灯,火苗只有零星一点,仿佛随时都要熄灭。 宁北指间微动,扎向心间,逼出心头精血,滴落在主灯内。 火苗陡然拔高三分! 宁北静静坐着,日上三竿,正午时分。 最后一盏主灯,火焰陡然猛蹿一米高。 宁北睁开眼,低沉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