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噤若寒蝉。 不敢吭声的! 宁北归来,连吕相都敢打。 摆明了是有怒啊! “十分钟内,没有答案,自今日起便裁撤中枢司,踢出京都二十四虚列!” 宁北冷冽话语,透着冰冷无情。 别认为宁北在开玩笑! 宁北已经加封镇国王,敕封华夏大都督! 三军九部二十四司的人,见到宁北,皆须行礼! 而且‘镇国’二字,远非你想的那么简单。 一人镇一国! 身载国运! 一人镇守我华夏国运。 吕道尘都得低一级! 宁北以少年之躯,身载诸多荣耀。 不仅仅是北境的王,手握重权,执掌百万北凉精锐,更是军部百将之首。 百将之首宁北王。 百臣之首吕道尘。 两者就是平辈! 关键是,京都对宁北又加封了。 加封为镇国凉王。 何止是位极人臣! 权倾朝野都不为过! 昨夜的十三道京都令,出自中枢司。 吕道尘不给个交代。 宁北便裁撤中枢司。 这个时候,在不远处数百座黑色棺材前,张老头颓废的坐在那里,谁也不理会。 他护着这些棺材,从岭南来到京都。 来到这里后,无人问,无人管! 岭南旧部的人,似乎成为了京都 人人回避的存在。 而且宁北说过,要为李淳雨他们举行国葬。 难道国葬是在京都外举行的? 狗屁! 京都有英烈大堂,那才是摆放英烈棺椁的地方! 英烈大堂能容纳千人! 所以别说容纳不了岭南旧部战死的这些人。 宁北走到张老头身边,看着他倚靠的棺材内,收敛的尸体,正是李淳雨! 这一刻。 宁北薄唇微动:“我北凉战死的人,无人管是吗?” 一句质问,全场无声。 叶星河一步跨出,浑身弥漫着威压,暴喝:“英烈大堂负责人丘丰裕在哪?” “我,我在这!” 在吕道尘这批人最后面,走出一位矮胖的中年人。 他满脸冷汗,跄踉走了出来。 丘丰裕感觉到压力很大! 李天策淡笑:“据我所知,凌晨四点时,这些忠烈已经抵达京都,现在是上午八点,整整四个小时,无人安置,将这些战死的老兵,搁置京都外,是什么道理?” “天策王,这……” 丘丰裕脸色惨白。 他对李天策和叶星河并不陌生。 京都的两尊小霸王。 在京都这里,从小到大就没他哥俩惹不起的人。 叶星河轻声说:“给我北凉序列一个交代!” 这话一出。 除了吕道尘外,来了上百位人,皆是目光流露出惊恐之色。 烫金真龙袍的主人,自称北凉序列。 这意味着什么? 不言而喻! 宁北缓缓合上李淳雨的棺椁,轻声道:“我北凉的人,就这般不堪,入不了你们京都的法眼?” “我北凉军第二军团,副军团长李淳雨,率旧部为收复国土而战死。” “为何入不得英烈大堂?” “为何无人管!” …… 宁北在问丘丰裕,这算是什么道理。 丘丰裕被逼的没办法,颤声说:“他们是叛军余孽!” 这就是他丘丰裕的交代? 这就是理由吗? 宁北笑了,笑容冷的让人胆寒,碎发舞动,斜长眸子透着冷冽如电的杀意。 这些老人身穿寿衣,前往玉髓区赴死。 以死明志! 在京都人的眼里,做到这一步,还说岭南军是叛军。 说我岭南旧部是余孽! 当真是天大的笑话! 让人心寒,又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