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皓月执掌的苍狼军,更是和北凉军齐名。 你说各大序列的人,想不想要天诛令? 要是被各大序列的人得到天诛令,定然不会送往京都,而是自己偷偷握在手里面。 此刻,张千裕在总督办公室中,低沉道:“事情闹大了,我们联手与北凉王抗衡,京都吕道尘施压给北凉王!” “这位北凉王,没动用他的北王令,却动用了天诛令!” 张千裕面色难看。 可是电话中男人,低沉道:“无妨,我就不信他宁北王,敢一口气动了我们所有人,他宁北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我们殿堂重臣阵营,岂会怕了他们这些兵部莽夫!” “但愿吧!” 张千裕幽幽叹了口气。 今天的较量,已经成为文臣阵营和百将序列的争斗。 两者谁都不可能势弱! 偏偏在这一刻,办公楼外传来低沉道:“京都叶星河,奉令前往拜访张总督!” 七冠王叶星河杀来了! 张千裕脸色陡变,脸色难看的挂断手机电话。 任凭电话那端,传来惊怒声:“千裕,你那边怎么了,喂、喂喂……” 电话语音中断。 张千裕整理下衣服,冷静看向门口。 枣红色大门开启。 叶星河手持黑龙 剑,浑身弥漫着肃杀气。 张千裕微微弯腰拱手说:“晋省总督张千裕,参见太子殿下!” “跪下!” 叶星河霸道如初。 一句话两个字,便是强压张千裕。 北凉的人,生来霸道啊! 张千裕身体笔直,属于文臣书生序列,那份清高和傲骨,此刻从他身上彰显出来。 他缓缓说:“千裕拿的是国库俸禄,吃的是晋省数千万老百姓拿出来的粮,未曾欠给殿下半分人情,为何要向你下跪?” 这话未曾激怒叶星河。 恰恰相反。 叶星河冰冷说:“还算有点骨气,文人的傲骨还没丢,没让我看不起!” “承蒙殿下谬赞,千裕受之有愧!” 张千裕彬彬有礼说完。 他既然说自己受之有愧,那就别怪叶星河出手无情。 唰! 叶星河一步跨出,手中黑龙枪,一点寒芒乍起,随后枪出如龙! 枪锋锐利无双,贯穿张千裕右肩。 一枪贯穿,损失贯穿墙壁。 将张千裕钉死在墙上。 一枪重创,未要其命。 张千裕眼睛血红,剧痛险些让他昏厥过去,口中发出嘶哑声,握紧拳头承受剧痛。 北凉的人做事,素来干脆利落,说动手便动手。 张千裕眼中不满血丝,嘶哑 道:“敢问星河殿下,我张千裕犯了何错?” “你心里清楚!” 叶星河拔出黑龙枪,随后枪指张千裕鼻尖,漠然道:“念你初犯,今天留你一命,再惹我哥,我杀你三族!” 叶星河转身收枪离去。 张千裕忍着剧痛,嘶哑道:“北凉王做事这般霸道,已经将国法铁律,视为无物了吗?” 叶星河走到门口陡然止步,转身冷冽道:“世家、宗派勾结操控武考,各省武考的考生,占据武考比例高达九成以上,没有背景的孩子,被打压的无缘参加武考。” “这盘棋都有谁在下?” “你晋省总督张千裕,敢说自己没参与?” “敢说自己无错?” “敢说自己无罪?” “敢说我冤伤了你?” …… 叶星河铮铮话语,透着失望和怒火。 谁敢说我兵部百将,全部都是莽夫! 叶星河和李天策这些年轻人,从小和宁北一起长大,全部羽翼丰满。 每个人都是小狐狸啊! 看待事情,都有他们各自的想法。 今天的一切事情,都是围绕整个武考为中心,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叶星河冷冽道:“我哥让你们各大总督,前往青州商议武考一事,这是给你们最后的机会 补救!” “可你们自己放弃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