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北站在南国黎京,说出百年前的事情。 相比那个时期,早已经今非昔比。 宁北立于黎京,逼的南国不得不割地千里,求取安宁。 黎术嘶哑道:“所有条件,宁王哥哥若有不满,还可再议!” “我先前下令,三天内,肃清南国武者,今天我入黎京,不议和,不妥协,不让步!” 宁北步伐未曾停止,已到恢弘殿堂前。 黎朝渊高高在上,坐在尊贵的位置上,仿佛早已经料到这个局面。 纵观南国,黎朝渊才是最了解宁北的人! “你终究还是来了!” 黎朝渊坐在首位,声音恢弘。 宁北负手而立,站在殿堂门口前,并未进去,摇头轻笑:“我曾与你说过,南国倘若再敢兴兵作乱,犯我华夏北境,我便横击南国八千里,杀绝你南国武者!” “有些事情,我乃至整个南国,没得选!” 黎朝渊幽幽说着,知道今天是他的死期。 说过他的话,格外的多! 黎朝渊坐在首位,又道:“你年少继任北凉军主位,叶老邪的嫡传学生,继承他一身所学,明掌北凉军,暗掌国权,更是华夏叶武帝膝下最优秀的学生,这对百国而言,不是秘密!” “你以少年之姿,立于华夏,惊艳人间,独掌天下权,华夏三军九部二十四司,遍布北凉暗桩,就连我南国殿堂,也有你北凉的人!” “你手握滔天权柄,应该明白在这个位置,有些事必须做!” “对于我而言,执掌南国,但凡有机会,必要摧毁北凉,北凉序列人人如龙,你麾下百万精锐,对你誓死效忠,堪称全球第一精锐武者军团!” “你大军囤积于北境,在我北部八国侧面,谁能彻夜安睡?” “无人可以!” …… 黎朝渊的话,揭露了所有事情的本质。 北境和南国交战百年。 百年来,双方都没真正的和平相处过。 今后也不可能! 原因很简单,单单是北凉军百万将士,就在和南国作战的战场上成长起来的人。 双方将士的手,沾满了对方的鲜血。 各自同袍手足,死于敌人之手。 血债累累。 国仇家恨,你让我北凉男儿,如何原谅这些仇恨? 想要化解仇恨,自然可以! 让南国这些人,去问问凉山脚下十万座坟茔,问问坟冢中战死的北凉将士,能不能原谅他们! 活人替死人原谅杀害他们的敌人,才是最大的虚伪 ! 这是欺负死人不会说话啊! 北凉序列,自军主宁北,到普通北凉将士,都不会做这种事。 原谅仇人这种事,留给别人去做吧。 宁北他们奉行的理念,便是以杀伐为守护。 只要活一天,便不会放下手中战刀。 纵观华夏,你可以劝解所有人放下屠刀,唯独不可劝镇守边境的将士。 劝解他们放下屠刀,谁来守护你们? 此刻,黎朝渊的话,仿佛是说出了彼此的心声。 宁北立于殿堂门口,轻声道:“话说了很多,却在这里布下杀局,最后的反抗,有用吗?” 轻轻一句话,殿堂内出现惊变。 黎京殿堂,绽放整整八股绝巅气势。 一名高阶绝巅,气血外放,化作十杆长矛,悬于宁北头顶。 七名低阶绝巅,全部现身! 无一例外,都是外表苍老的武者。 这大概就是南国最后的底蕴吧。 八位绝巅,分散于殿堂八方,之前气息全部收敛,一般人根本察觉不到。 可宁北是什么人! 在他来到殿堂外那一刻,便察觉到这场杀局。 全场唯一的高阶绝巅,姓黎,名樵。 南国最大家族,黎家的活祖宗。 一尊极强的高阶绝巅。 若无黎 樵,黎朝渊当年想要执掌南国,那还差了些火候。 黎樵缓缓道:“宁北,退出黎京,先前术儿许诺的条件,我南国皆会兑现!” “为何要退?” 宁北灿烂一笑,透着几分不解,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