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史名叫邹礼,百姓都说他人如其名,因为很会送礼。 办公室中,邹礼结束通话,喃喃道:“滴水不进的老大人,今天总算是给我逮着机会了,哈哈,喜从天降啊!只要这事儿办的利索妥当,以后他可就承我一个人情了,日后让他在皇上面前提点一下,我就有望调到外州去享福啦!” 盛唐二十四州,外十二州,中八州,内四州,哪一个州刺史都好过神都四大刺史,毕竟天子脚下难做官啊! 就在这时,手下匆匆来报:“大人,曹捕头已经将拐卖儿童案的嫌疑人抓捕回来了,请大人前去过堂!” “来了!”邹礼喜上眉梢,“快请哦不,升堂!” 巫玖被狠狠的丢在地上,但他却挣扎着向竹篮爬去,刚才孩子哭着哭着没声了,他很慌。 一名衙差见他爬的可怜,似乎有点不忍,用手中的长棍将竹篮向他推了推。 巫玖第一次抬头看了眼这个衙差,那目光中的善意,忽然让这个衙差有种春暖花开的感觉。 巫玖哆嗦着看向竹篮里,俩孩子嘴里正在吐泡泡,小脸涨的通红,一个劲的翻白眼。 他不懂这是怎么了,但他知道,孩子正在危急关头。 “孩子,孩子”他想坐起来,可双腿肌肉剧痛,根本连一点力量都使不出来,肋骨处的剧痛就像戳中了心脏,根本起不来。 他绝望,无助的看着四周,当看到高堂上刺史出现的时候,他第一次低下了头颅,几乎是嘶吼出声:“大人,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 邹礼被眼前的场景搞蒙了,但他知道事情好像并没有朝着他预期的方向发展,赶忙下来,一看孩子,脸色已经由红变青了。 “快叫夫人!”邹礼大吼一声。 生过孩子的女人总是有经验的,孩子被那几个衙差丢了几次,吐奶了,甚至还是连续多次吐奶,再加上正好哭的厉害,被呛住了。 夫人和丫鬟三五下就将孩子救了过来,邹礼也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满心的火热和似锦的未来就像被泼了一桶夹杂着冰块的凉水。 可他不敢骂曹嵩! 请来大夫替巫玖治伤,双腿肌肉严重创伤,右脚踝骨折,肋骨断了两根,后臀肌肉严重溃烂,左臂脱臼。 邹礼脸色煞白,气的浑身发抖。 狠狠灌了一口酒,他深吸一口气,忽然脸色就平静下来了:“不关我的事啊!这是曹嵩做的,我没授意啊!要掐也是老大人和他曹家掐啊!关键的问题,在于我如何在两人之间左右逢源,来去划水!” 邹礼沉吟了许久,终于笑了笑,我已成竹在胸,只需提笔挥毫。 拿起手机,立即通话。 巫玖养了三天。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的医术貌似要比前世厉害的多得多,也许问题该归结在灵丹妙药之上。 巫玖除了骨折的伤之外,其他的都好的七七八八了,甚至都可以勉强自主走路了,仅仅也就三天而已 葫芦河老年社区,一群老人挤在报亭里,都望着那个白头发老头。 “你们就别担心了,巫玖好的差不多了,这事情怎么说呢,也不怨谁吧,事情的经过我也全部知道了,当时孩子被带走,巫玖肯定激动,路上就挣扎着反抗了几下,他只是想看看孩子而已,但衙差们可不这么认为啊,他们认为巫玖拒捕,于是就出手了” “不可能!”李老头大怒,“那孩子的品性我看得出来,他被制服的时候都没反抗过,怎么可能在半路上反抗?” “行了,不管怎么说,邹礼已经给巫玖和他的孩子办理了各种证件,还给他送了咱们这的一套小房子,他们都不是黑户啦!”白发老头说这话的时候显得有气无力,他一生清廉刚正,结果退下来了,却做了这种事情,这让他很不顺心。 与此同时,顺天衙门后院,邹礼正在唱着小曲,怪声怪调的戏曲:“曹大人呀,令公子执法从严呐,为朝廷律法树立了一个好榜样呀,下官已评其为年度优秀捕头,曹公子年轻有为,前途呀,那个无量哟!当哩朗格朗儿~” 一旁夫人正哄着巫玖的俩孩子,怒道:“你就这样欺上瞒下,溜须拍马吧!真应了那句‘官家两张口’,一口对付上,一口对付下,欺上瞒下左右逢源!明明是曹嵩公报私仇,在那帮老头那里受了气全部发泄在那少年身上了,到头来还成了人家拒捕?曹嵩还成了年度优秀捕头?我说邹礼,你看看这俩孩子,这黑漆漆的大眼睛,你不觉得他们在嘲笑你吗?人家说婴儿眼里有天,这就是现成的‘人在做,天在看’!” “夫人啊,你就别念你这咒语了,我这不都是为了咱们的将来嘛!神都虽然好,但这地方一点油水都捞不到,咱都快饿死啦!哦对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