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谷底之时。 其余的时间,陆言沉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完美雕塑,永远疏离淡漠,让人难以接近。 戚阮不想打搅他,随即往后退了退。 但细微的声响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抬头望来, “醒了?”被烟草熏染过的嗓音又添几丝性感。 陆言沉弹掉烟灰,掐灭火星,走到戚阮面前,“到陆家了,走吧。” 戚阮抬头望着他,他只穿着深灰色的衬衫,袖口卷起到手肘,露出线条好看的小臂。 “外套给你,外面冷。”她将风衣塞给他。 A市已经深秋,温度不算高,陆言沉穿这么点肯定会感冒。 未料陆言沉只是勾了勾唇,将风衣重新给戚阮披上,又裹紧了一些。 “没事,走吧。” 见他执意,戚阮也不好再说什么,二人就这么走出了停车场。 陆家很大,出了专属停车场就是庄园。 陆家的佣人们早早接到陆言沉回来的消息,沿路纷纷朝着二人低头, “陆先生,戚小姐。” 二人继续朝前走,直到只剩背影之时,其余的佣人们才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戚小姐好像又漂亮了。” “切,一个花瓶而已,陆先生也是被逼不得已才跟她结婚的。” “就是,陆先生肯定看不上她,对她只有厌恶。” “但你们没看见,戚小姐身上裹着陆先生的衣服吗?” “········” 戚阮推开浮雕镂空的大门,极尽奢华的大厅便映入眼帘。 柔和的壁灯在华贵柔软的地毯上投下暗影。 “你还知道回来。”一声冷哼传来,娇俏的美妇人随即出现在他们面前。 她面带冷意地上下扫了戚阮一眼,语带不屑, “自己回来就算了,还带这个女人干什么?” 面对程晴的阴阳怪气,戚阮不但不恼,反倒眯了眯眼,理直气壮道: “因为我是陆言沉的夫人啊。” 程晴冷笑,“一个趁虚而入的三流戏子,也配当我们陆家的儿媳么?” 当初陆言沉没告知陆家,便直接和戚阮结婚,这让她恼火万分。 她一心认为,是戚阮想办法爬上了陆言沉的床,然后威胁他结婚。 至于戚阮的救命之恩和照顾之恩,程晴当初拿着支票找过戚阮,想用钱解决这些人情。 却没想到直接被戚阮一句“这么点钱打发叫花子呢”当场顶回来。 她气得浑身发抖,却无法阻止,因为就连陆言沉也站在戚阮那边。 尽管现在二人结婚已成定局,程晴却依旧不甘心。 在她看来,陆言沉要娶的应该是和陆家门当户对的富家女。 而不是戚阮这种孤儿出身,娱乐圈风评极差的花瓶戏子。 戚阮听到程晴的话语,忍不住掏了掏耳朵。 程晴每次都是这些话翻来覆去地说,能不能有点新意,她的耳朵都要听起茧子了。 她刚打算回击,却听见旁边的陆言沉忽然开口,声音极寒, “是爷爷叫我们回来的,你不想看见我们,可以离开陆家。” 程晴立刻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