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上的即墨承在一起,也不愿将心交给我半分吗?” 姜迎看着他眸中的委屈与不解,心里还是有些钝痛,于是别开眼道:“景熠,过去的都过去了,你会遇到比我更好的人,我也会过得很好,你我就到这里,各自珍重吧。”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亭子,景熠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前再次模糊了起来。 他想起那年,姜迎羞涩地送他香囊,香囊上绣着两只如同肥鸭的鸳鸯,他笑她绣的像鸭子,她认真地说那是鸳鸯。 景熠垂眸看向桌上冰冷的木盒,僵硬地伸出手打开,那只簪子静静躺在里头,下头还垫着一方锦帕。 那锦帕是当年景熠给她擦泪的,她留了这么久,最终还是还了回来。 景熠试图去拼凑出记忆里姜迎的模样,然而得到的只有姜迎的那一句:各自珍重。 他的眼前渐渐模糊,已经分不清是吐出的雾气,还是眸中的水雾。 亦或许二者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