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迎抹了一把脸,深吸了几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你先去沐浴更衣吧。” 即墨承也知道自己这个模样肯定是不能不管的,便无奈点头道:“好。” 直到晚膳时分,即墨承才换回一身深青色暗纹衣衫,给人的感觉也不一样了,从一个浑身血腥的将军变成了目若朗星的少年郎,他眉骨上的伤还没好,水洗过的伤口鲜红,看起来格外的吃痛。 姜迎坐在主屋的桌边等着即墨承,即墨承走进来后伸出双臂想去抱抱姜迎,姜迎却一扭身,避开了即墨承的拥抱。 即墨承见怀抱落空,苦笑了一声,便矮身蹲下看着姜迎冷着的小脸,勾了勾唇角,轻声道:“生气了?” 姜迎心说你个木头,这还用问吗? 你从前的老情人突然要嫁过来,急着让她去送聘礼,又被那管家说是妒妇,哪里会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