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森感受到凌默的情绪波动,终于觉得舒心了不少。 “你心里应该明白呀,颜浩的背景可不简单,若是能把他拉进来,你就是我们的大功臣了。只是这个人是个硬骨头,油盐不进,老板几次试图结交都没成功,只能靠你了。” 凌默狠狠咬牙:“老板都没做成功的事,你们凭什么认为我能说服得了他?” 维森不以为然道:“老板没能做到那是因为颜浩对他有戒备心,你就不一样了,谁不知道颜浩是你成名v《夜鸟》的导演?他对你的喜欢可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你也是他少数信任能接近他的人了吧?” “那又怎么样?”凌默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怒气:“他对我不过是对一个歌手的欣赏而已,他手底下多少歌手明星,你们太高看我了,我没有那个本事能左右他。” “现在你当然没能力左右他,但如果你手上有了他的把柄呢?”维森阴沉沉的笑容透过听筒刺进凌默的耳膜:“他对你没有戒备心,也只有你能算计得了他,等抓到了他的把柄,还愁拿捏不住他?” 凌默感觉大脑像是被什么钝器在一下一下的击打着,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就要束缚不住冲破出来。 他捏紧了拳头,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维森,你替我转告老板,这个任务我做不了,款项也不必给我减半,我会按照原定计划转账。” “你这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呀,”维森冷冷一笑,说话的声音也愈加发狠:“凌默,你是聪明人,你以为自己有选择吗?我提醒你,别忘了你母亲还在老板手上,你除了乖乖听话,别无选择。” 维森得意地大笑起来,一直以来,他跟凌默打交道的时候,接触到的凌默都是一副冷若冰霜仿佛没有什么可以波动到他情绪的样子。 现在难得可以看到他被威胁吃瘪的样子,维森觉得爽快无比。 “凌默,我和老板都相信你的本事,我等你的好消息。” 维森说完,就爽快地挂了电话,他笃定了凌默只能顺从,对于这点,他觉得自信得很。 听筒里维森让人厌恶的声音终于消失,只传来一声声空洞的忙音。 凌默突然大吼一声,然后把手机奋力砸向了墙壁,手机被摔坏四分五裂砸落在地上。 “啊!啊!”凌默则抱着头痛苦地嚎叫起来。 他再也抑制不住胸口那副要把他五脏六腑都刺穿一般的痛苦袭击,跪坐在地上拼力砸着地板。 可是即便这样,胸口那股火却愈烧欲旺丝毫没有缓解的迹象。 这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挣扎着爬向茶几,毫不犹豫地抓起茶几上那把小刀,就朝自己手臂上划去。 在他的手臂上,早已经蜿蜒爬行着许多条这样的伤口,有的早已经结痂。 那些都是他在过往痛苦来袭的时候,一道道亲手划上去的。似乎只有这样真实的来自于自己肉体上的痛楚,才能稍稍缓解掉他心口深处的痛苦和恐惧。 凌默吼得累了,缓缓倒在了沙发上,任由小刀滑落,任由手臂上鲜血爬行。 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昏沉沉睡了过去。 窗外的月光从客厅落地窗照进来,铺满在他身上,显得格外的凄凉。 盛音住了两天院,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就去办理了出院。 毕竟她这个后遗症带来的损害是需要长期调养的,也不是住几天院就能痊愈,于是又开了些药,准备拿回家吃,平时再按照食谱调理。 最主要的一点是她接到了艺术画展馆打来的邀请电话,她之前在网上参加了一个美术比赛。 当时只想着赚点钱,没想到获得了冠军,还被展览馆选中她那幅画,准备在这周四的艺术节展览,邀请她参加。 盛音很想去参加这个艺术节,因为在里面除了能看到自己的作品在列那种荣誉感,还有就是能看到很多她上学时期的画家偶像们最新的作品。 只是参加这个艺术节需要穿礼服入场,盛音离开陆成璋的别墅时,没有带走一件他那几年给她买的东西,自然也没带走一件昂贵的礼服。 她现在家里几乎都是些休闲装,要参加艺术节还得先去买一套礼服才行。 于是盛音做好准备,就径自打车去了市中心的国际商场,这里面什么都有,她还打算着给母亲也买几件衣服,到时候出国一起带走。 到了女装区,盛音还在四处闲逛的时候,突然看到不远处一家名牌包店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和一群名媛小姐在一起逛街的陆璟茜。 陆璟茜和三四个名媛小姐逛着商场,去显得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此刻看到盛音,她眼睛一亮,仿佛看到救星一般冲盛音招手,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