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程洛远有种盛音要和他划清界限的预感,大概是项雪那个疯女人,彻底吓到了她。 不好意思,我还有别的事,就先走了,学长你慢慢吃。” 盛音到底还是没答应,她向程洛远道了声再见,就起身离开了。 程洛远的脸色瞬间阴云密布,他在心里暗道,他一定要更努力,这样才能拥有比陆成璋更多的金钱和权力,到那时,他就有办法把盛音他身边,她,迟早都会是属于他的。 回去的路上,盛音在脑海里反复回想朱莲这个人,但她就是想不到,自己和朱莲有除了凌默以外的交际。 不过,她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朱莲的时候,朱莲貌似是陆成璋家里的管家,看上去朱莲和陆成璋的母亲林艳女士关系很融洽,只是朱莲曾经是拐卖犯的事暴露后,就被陆家开除了。 这样想来,估计陆家和她也不会有更深一次的联系。 盛音心底越发疑惑,她太过沉迷思考这事,险些忘了自己还在开车。 她早在多年前就考了驾照,但一直没买过车,上路的次数也很少,现在开的这辆是凌默买的,说是出门方便,主要也担心盛音打车又碰到危险。 盛音开得很慢,导航这时传出声音,说前方是个岔路口需要右转,盛音转动方向盘,但车子的方向却没有改变,依然在以直线行驶。 难道说方向盘失灵了? 盛音大惊失色,她试图冷静下来,可无论减速还是刹车,车子都没有任何反应,她严重怀疑这辆车被人动了手脚。 可前面眼看就没有路了,如果车子再停不下来,就会猛烈地撞到对面的墙上。 而且更为可怕的事,这是一条下坡路,车子会自动加速,盛音有点不敢想接下来发生的事。 这一瞬间,她的大脑近乎于空白,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秒,耳边一声巨响,她缓缓闭上了眼,有点不甘心就这么死去。 - 不知过了多久,盛音感受到了一阵剧烈的疼痛,她费劲地睁开眼睛,眼前却是一片漆黑。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看到了陆成璋的脸。 呵,在人生的最后关头,为什么会想到他呢? 盛音突然有点想哭,明明陆成璋把她当玩具一样说丢就丢,明明他要和别人结婚了,为什么她还是放不下陆成璋。 此时她脑海里的回忆,都是那些陆成璋带给过她的美好片段。 原来,他们在一起的那四年,也不全是各取所需,他们也曾拥有过快乐。 “陆成璋。” 盛音喃喃地叫出了这个名字。 突然之间,她的眼前出现了一束光。 “难道,我没死吗?” 车祸发生时的那声巨响,她听得很真切,光是想想惨烈的事故现场,她就不敢抱活着的希望。 “说什么傻话呢?” 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道熟悉的男性嗓音。 盛音的思绪回笼,她一抬头,就看到了一个戴面具的男人,是予光!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动作,伸手就要去抱他,但刚一动弹就感觉疼痛袭来。 “好好躺着,你受了伤,现在不能乱动。”予光说着,就给她盖好了被子,他的动作出奇地温柔。 盛音哽咽道,“又是你救了我吗?” 予光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那不然呢,你是我的人,我哪能把你交给别的人去救。” “可是,当时的情况那么危险,你是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我把你的车子逼停了,但车身还是发生了碰撞,不过我已经找医生给你做过全身检查了,只是左胳膊有粉碎性骨折,其他地方都是些皮肉伤,修养一阵就能好。” 予光说话的语气像是哄小孩似的,他显然是担心盛音因为这场车祸留下阴影,才不敢透露更多吓人的细节,比如当时只差一点,他和盛音都会没命。 但是看着盛音因为疼痛而紧皱的眉头,予光的眼底写满了心疼。 如果他今天没有跟着盛音出门,他可能就真的失去她了。 “予光,真的很谢谢你,我已经记不清你救了我多少次,好像你总是在我碰到危险的时候出现,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盛音说着,眼中便落下了两滴清泪。 予光抬手地帮她拭去眼泪,柔声说道,“你都是我媳妇了,还和我客气什么?你要这么见外的话,那我得考虑考虑,是不是早点和你把正事给办了,省得你把我当外人。” “你胡说什么呢。”盛音嗔怪地瞪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