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呸!”张寒怒道:“他们四人的狼子野心,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如今盟主、张副盟主尽皆不在,他们有什么资格决定江南盟的大小事务?他们要议就让他们议好了,但是他们商议的任何事,在我张某人面前,皆无效。”
“我们走!”张寒把手一挥,领着从人向外就走。
四名副盟主还是一言不发,似乎在等什么。
那名劝说的长老想了想,将一名起身欲走的管事拉住,然后让他一起坐下。
。。。。。
张寒等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犹豫的大步而去,眼看就要走出正前方的院门,院门“轰隆”一声关上了,张寒等人为之一愣,两下里发一声喊,忽然从树上跳出许多手持横刀的青衣武士,而两边的花坛之后,又各站出了两排弓箭手。
张寒霍然转身,戟指走到正堂门口晁田等四位副盟主,又惊又怒的吼道:“你们敢?”
“我杀人的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有什么不敢的?”晁田等人仿佛是送他们最后一程似的,此时随着晁田话音刚落,却又转过身去,将背影丢给了张寒等人。
在四名副盟主背后,一支支箭矢向张寒等人倾泄而出,“噗噗”的入肉声中,不断有人惨叫扑倒在地。
身中五箭的张寒浑身浴血,踉跄着向正堂冲了几步,便被两名青衣武士举步追上,两柄横刀一左一右的捅进他的腰眼,他们奋力一绞,将张寒拦腰绞为两半。
“砰!”正堂厚重的大门重重地关上了,将绝望、愤懑的惨叫隔在了外面。
晁田在正堂主位之前站定,他霍然转过身子,向面色惊惧的众长老、管事、船长说道:“还有谁、还有谁反对,尽管站出来。”
过了半晌,见众人没有出声,他又说道:“既然没有人反对,那就议事了。”
“盟主惹到了一个了不起的人物,我们四人的决定,以及接下来的决定和安排,虽然对不住盟主,可是绝对对得起你们、对得起你们的家人,对得起所以弟兄!”沈法兴沉声说道:“因为我们反对盟主,杀死张寒等人,等于是在救我们所有人。”
“代盟主,但不知盟主惹了谁?”晁田手下的一名管事起身问道。
“盟主惹上了一位、亦或是两位相国。而带兵抓走张照的人,则是驸马李长雅!现在便是太和会会主孙华也在想办法与张照撇清关系。而我们作为盟主的干将,如果此时还跟着他,还没有做出什么行动,肯定都要死。”晁田长叹一声,苦涩的向大家说道:“我们四人也不想反,更不是为了权力、金钱造反,可是我们四人怕死、也不希望你们死,所以我们不得不反、不敢不反。唯有反了,我们大家和数千户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的穷鬼、流民,方才有条生路。”
轰!
这番话的声音并不高,但是听在众人耳朵里,却似晴天霹雳一般,震得众人呆若木鸡,脑子变得一片空白。
“大家不用怕!”晁田跟了张家两代,心中终究是有着一些难以割舍的东西,他原本以为自己早已心硬如铁,可是当他正式向大家说出造反的决定之后,一颗心仿佛被掏空了一般。
他颓然坐在台阶之上,失魂落魄的说道:“张家一族或许都会死,但如果你们听从安排,我们大家不用死、我们那些苦哈哈的兄弟们也不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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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不是我吹嘘,而是杨素家的奴仆就是这么牛逼,很多江南著名文士到了杨素府邸之后,只配跟杨素的家奴舞文弄墨、吟诗作对。杨素眼光之高可想而知;得到杨素一句好评,又是何等之难、何等之珍贵、何等之轰动?
杨玄感之所以敢造反,不是简简单单的冒险,而是他老子留下来的政治遗产、人脉关系,使他拥有改朝换代的底气和实力。正是这种实力、人脉,使杨玄感在杨广消灭吐谷浑之后的班师途中,就准备动手了。
只不过他最终还是没有动手,而是等到了时局动荡之时,然而第一个大规模造反的人,往往成为其他人加官晋爵的功勋、其他人积攒名望实力的垫脚石。他的作用就是帮助后来人动摇帝国根基,让后来人看清旧王朝外强中干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