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挽起衣袖,伸出雪白藕臂探入浴缸之中,回头看向杨集,脆生生的说道:“郎君,水温合适,不烫了。”
“好!”杨集将外衣挂在衣架上,把自己脱光,进入了话着香料的浴缸之中,吩咐道:“阿姊许是走了,你回去睡觉吧,我泡一下。”
裴淑英咬了一下唇儿,一声不吭的去了衣衫,嫩白小脚踩着刻有防滑纹路的木板台阶,一手抱着胸,一手抓着一条毛巾进入浴缸,
纵是这般洗了无数次,可这个初为人妇不久的丫头还有些羞怯。
“好重的酒气,郎君今晚喝了不少酒吧?”裴淑英进了水中,睡意也轻了不少,她移身到丈夫身后,如往日一样揉捏着他的肩头,清脆的声音略有几分颤音。
杨集被一双小手揉捏着肩头,尤其是来自后背的柔软之感,更是多了几分惬意之感,微微闭上眼睛,懒洋洋的说道:“他们一家三口轮番上阵,时而烧刀子、时而葡萄酒,我一个人哪里顶得住。”
裴淑英皱了皱眉,俏声说道:“医书上说,多饮伤神损寿,郎君日后还是少喝一些。”接着,又凶萌凶萌的补充道:“阿娘说了,让我们好生看着你。”
话音刚落,忽然感觉一只有力大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裴淑英站立不稳,轻飘飘的,就像一条水蛇柔软向已经转过身来的杨集飘过去,一直飘到他的怀中。
杨集搬开一条腿,让她面对面的跨坐在自己身上,目光凝视着眼前那张精致明丽的瓜子脸;四目相对,杨集心头不禁涌起一阵心动。
裴淑英玉容绯红,美眸流波,感受着丈夫目光中毫不掩饰的迷恋,芳心为甜蜜和羞涩填满,也不知出于何种心理,晶莹玉容作冰冷之色:“我跟你说正经事呢,你怎么……唔!”
正要说着什么,就被杨集噙住了两片唇瓣。
她却不知自己强支撑起来的高贵凛然的姿态,究竟是何等动人?
裴淑英缓缓闭上明眸,细密的睫毛掩下一丛娇羞,双手搂住丈夫的脖子,轻轻细细的回应着。
忽尔和风细雨、忽尔狂风骤雨,一点点攫取着甘甜。
直到裴淑英喘不过气了,杨集才缓缓松开削肩,只觉一种幸福的感触在指间寸寸流溢,息息香气在鼻翼间浮动,令人心旷神怡。
裴淑英一双如水美眸睁开,娇嗔薄怒的挣扎:“已经很晚了,别闹。”
“好!”杨集又是果断的噙住那两瓣桃花唇。
无他,突然认真起来的娇俏小老婆,太勾他心火了,总想这么欺负欺负她。更何况她都说“已经很晚了,别闹。”,那就别闹、来个正式一点的。
“唔!”裴淑英嘤咛一声,眼眸微微闭起。
良久,唇分,明亮的烛光,透过氤氲水汽,照得桃花唇上的丝线晶莹闪烁,一双美眸眯成一线,似在回味、陶醉方才的纠缠。
忽然,一双美眸猛的张开,一只纤纤柔荑入探手中,抓住了杨集的把柄,凶巴巴的说道:“你这登徒子,不许轻薄我!”
杨集要害被捉,也没办法了,只得偃旗息鼓,伺机而动,默默的寻找破敌良机。
他觉得三个老婆都挺有意思的,明明同床共枕、大被同眠无数次了,可是战前的本能抗拒反应,还像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一般。
简直让人头大如斗、焚心以火。
裴淑英抬眸看着杨集,她就这么倔强的想盯着、僵持着,似乎想看他还有什么办法。
她手持重器,摆出了敌不动、我不动的态度,可是心底隐约期待着,但又不想败下阵来;渐渐的,一双美眸波光莹莹,她抿了抿粉润唇瓣,眸中渐渐现出一抹羞恼、委屈来。
杨集看着裴淑英,忽然开口道:“阿英!”
“哎!”裴淑英凝了凝眉,秀美双眉下的明眸明亮起来,她觉得对方要开口求饶了。
杨集目光忽而低垂一会儿,又抬眸道:“阿英呐,你还小。”
裴淑英:“……”
她还小?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听着这话就火大!
更令她火气大的是,她死死的盯着杨集的一举一动,自然知道杨集目光低垂、抬眸那短短一瞬间盯在了何处。
“我还小?”裴淑英怒而起身,柔荑拨乱反正、瞅准目光,重重的坐了下来。
“咝!”杨集缓缓后仰,靠着壁沿,舒坦的说道:“果真是又紧又小。”
“尽是欺负人,我咬死你……”裴淑英如同炸了毛的小老虎,张牙舞爪,扭动身躯,又啃又咬。
浴缸中的水温,在一阵阵哗啦啦声响中荡漾、变凉。
等沐浴完毕,一道换上睡袍,杨集扭头看了看浴缸,又看了脸庞红如云彩的裴淑英,疑惑不解的说道:“阿英,真是奇怪了。”
裴淑英浑身乏力,腿脚哆嗦、手也酸软,就连腰带都系不好,她闻声抬眸,气息不稳的问道:“什么奇怪?”
杨集皱着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