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的稳定造成无可估量的影响。
“渔阳元家固然被高士开、王世师等人带兵夷族,但叛国之实毋庸置疑,至于元弘嗣,夷三族……”杨广眼中厉色闪现,恨声道:“幽州府和七郡犯官目无法纪、私通外国、人人得而诛之,证据确凿、无须再审!高仆射,即刻抄录名单送到其户籍所在地,令郡守、长史、司马将其满门家小缉捕至州治所在地,当众诛杀!”庫
这样的处罚既是杨集的建议,也是杨广和高颎、张衡、杨秀、牛弘等人商议出来的结果。
尽管心中十分不甘,可是理智让杨广知道这不能再追究下去了,否则若是挖出所有人背后的家族,他都不知道怎么处置、怎么收场。
与其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倒不如就此收场。
“遵命!”高颎拱手应命。
殿内凝重气氛随着尘埃落定,顿时为之一缓。
元寿更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样结果对元家是最好的结果了,只不过元家在关陇贵族中的地位本来已经岌岌可危了,再经此一事,元派的其他家族怕是皆都如避蛇蝎、争相脱离了。
思绪至此,元寿有一种心灰意冷、心如死灰之感,暗自一叹:后续之事尚未结束,想那么远做什么。庫
“幽州义仓案,不仅公发生在幽州,冀州河间郡也是涉入此案了,虽然还没有审讯拓跋诚,可是清苑县、鄚县、文安县已经的义仓和官粮已经空空如也,这说明冀州也存在幽州一般的问题,所以必须查,否则,无法向百姓交待。”杨广说完,向人群中的杨綝吩咐道:“杨别驾,朕任命你为冀州检校监察刺史,即刻带御史前往冀州,彻查义仓。”
“臣遵命。”杨綝现为司隶台别驾,不久前,他随薛道衡去雍州北部巡查之时,拿下了不少贪官污吏、破了不少奇案,现如今亦是一个令贪官污吏闻风丧胆的狠角色。
不过昨天晚上杨广向他做好了交待,让他对清河崔氏、赵郡李氏的子弟网开一面,只要他们补齐义仓粮食、交罚金,便给他们悔过自新的机会,然后现将他们的污点上报即可。
杨綝和兄长杨恭仁是一类人,亦是一个坚定的“法家”学派,他对杨广这个决定,心中其实是相当的不乐意。
“先贤有云‘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我大隋要想长治久安,必须得到百姓认可,而朝廷要想得到民心,重在从严治吏、监督到位,光靠个人自觉、个个德行是不行的。”杨广目光看向了张衡,点名道:“张大夫!”
张衡连忙出列,拱手道:“臣在!”
杨广沉声道:“贪污问题不可小视,我大隋地域辽阔,目前的御史已然不足,从现在开始,御史扩增一倍,使巡察御史在各地明查暗访成为一种制度,每一个渎职犯罪官员,也必须接受相应惩处。事不宜迟,你与牛尚书下去之后,立刻拟个名单,交给议事堂审核。”庫
“喏!”张衡行了一礼,退回班列。
“杨礼部!”杨广想着北巡队伍因为突如其来的变化被困在这儿,而自己和启民可汗约定的时间却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未免失信于人,心中顿时有了一个主意。
杨玄感出列道:“臣在!”
杨广问道:“长孙将军、史鸿胪卿可有消息传来?突厥承建的御道是否修好?”
长孙晟现在在突厥南汗庭,负责与启民可汗沟通,而杨玄感则是负责大隋这一边,而史祥在在马邑郡坐镇,为双方传递消息。
“禀圣人!”杨玄感拱手道:“长孙将军和史鸿胪卿昨天便有可消息传来,说是御道已经修了九成之多,不过突厥人修的御道不如我大隋王朝修的好,一些地方都长草了。”
听了此话,杨广顿时双眼一亮,向杨玄感说道:“让长孙晟告诉启民,就说我大隋天子行幸之地,各地官员都要将道路修得光滑如镜、一年四秀不长一根杂草,唯有如此,才能表示自己的至敬之心;否则,则是不忠,是要杀头的!”庫
“而从突厥人修出来的杂草路来看,启民对朕和大隋很不诚、很不忠、很不敬,我大隋将士对他不满。不过朕宅心仁厚、宽宏大量,决定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希望他好生珍惜。若他不愿修、不能让大隋将士满意,朕只好让召集百万大军去帮他修。”
殿内众臣:“……”
人家都倾尽一国之力来修了,你为了给自己找滞留的借口,却干出这么事。
好生心黑啊!但不过,我喜欢。
杨玄感大局观虽然不行、眼光也不够,但是他的智商还算可以的,也明白杨广是没事找事、设法拖延,于是便说道:“圣人,臣立刻照办。”说着,他又用一种尝试般口吻请示道:“圣人,臣别的不行,不过有一点力气,不如臣去北方走一趟?”
众人听得脸都黑了!
谁不知你杨礼部有霸主之勇,你那叫“一点力气”,那我们算什么?庫
“突厥人特别喜欢决斗、特别尊重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