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李珩已经不再猜测杨集所扮演的角色了,只因在这种大罪面前,无论杨集做什么都是对的。当他想到厅堂内的“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忽然觉世上最讽刺之事,莫过于此。
宾客们的心思大同小异,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窦轨近前拱手,说道:“侯莫陈将军、独孤将军,在下乃是宕昌检校太守窦轨,领着犬子前来李府祝寿,不知能否离去?”
侯莫陈yì自然是认识窦轨的,他脸色冷色淡了几分,漠然道:“既是来李府做客的宾客,自然可以离开。不过未免离开之前,偷偷摸摸的带着人犯子弟,必须到门口鉴字画押、写好作客人数名字,以便事后查询。”
窦轨见到侯莫陈yì如此不给面子,心中暗骂了一句‘狗贼’,然后向儿子窦奉节低声说道:“我们走。”
“诸位也是一样。”侯莫陈yì又向众多宾客说道:“现在想离开都可以,但是必须像窦太守那般做事,否则,休想离开。”
众人纷纷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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