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乱走的傅明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跑到苏婉的住所,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进去。
只见里头乱成一团,宫女们蹲着盆子快速的进进出出。
傅明渊皱眉,怎么回事儿?
他一把拉住了一个很眼熟的宫女,"怎么回事儿?"
红香看到来人,忙跪下磕头,涕流满面:"爷,救救我家夫人吧,夫人高烧不退,怕是活不久了。"
"混账东西,胡说八道什么!"傅明渊心下一惊,开口训斥,忙大步走进了屋内。
医女正在换药,只可惜喝下去的还没有吐的多,医女急得满头是汗。
"我来。"傅明渊接过了药,一口含住对着苏婉的嘴亲了下去,把药渡给她。
也不知道是药烫还是苏婉发热的缘故,傅明渊感觉她的唇又软又热,像极了催情药。
一碗药下去,苏婉娇唇欲滴,看起来妖艳极了。
傅明渊伸手摸了摸那樱桃般的红唇,勾了勾嘴角,纳妾纳美,有这么美的妾在手,他怎能不愉悦。
他转身问医女:“轻舟的病情如何?”
看出苏婉在傅明渊心中的地位,医女不敢有所怠慢,“夫人自小体弱,近日又劳累过度,一场大病来势汹汹,只怕、只怕……”
“住口!”傅明渊厉声呵斥。
一屋子的宫女纷纷跪下,“王爷息怒。”
傅明渊也知道跟她们发脾气没用,医女本来学医不精,推拿跌打损伤还行,但是论诊脉开方子还得正统太医们。
他挥手招来贴身内监杨泰,“去把夏河喊来。”
夏河,太医院副院使。
“是。”
夏河很快就被喊了过来,消息灵通的人都听说萧王昨天不仅仅叫了太医,还叫了医女,怕是那位十分受宠的侧妃也病倒了。
“微臣……”
“这些虚礼就不必了,快些诊脉吧。”
面对不用行礼这件事,夏河表示习以为常就好。
夏河细细的探了脉,又问了医女喂了什么药后,回复道:“从夫人的脉象上看,这病逝汹汹,好在夫人最近调养得不错,小娘子开的方子不错,只不过有几味药的量略轻些,待微臣调整一番就好。”
夏河把一个方子交给了红香,“两个时辰后再煎好喂给夫人即可。”
红香愣了愣,“如今夫人还高热着,不需要再喝些药吗?”
“是药三分毒,也不是说药喝得越多越好,夫人身体强壮,高热不退拿冰敷即可。姑娘不必太多担忧,微臣会一直守在此处直至夫人退烧。”
“多谢大人。”红香微微屈膝以示感谢。
傅明渊到底也不放心苏婉,也跟着就在这里待着不走了,拿了本杂记在旁边翻着。
这可把杨泰愁得,“爷,你的身子还未痊愈,可不能这么劳累啊爷。”
杨泰自小就被拨来伺候自己,年纪也没大自己几岁,谁知道这么啰嗦,活像明武帝派来的王公公。
“啰嗦。”傅明渊冷酷无情的回复。
在东厢房简单的对付了一口午膳,又喝了一碗被加了助眠的药,傅明渊觉得有些困了,便挤上了床。
苏婉身子像一个暖炉,烘得傅明渊身体也暖烘烘的,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在梦里,傅明渊坐在炕上,身边围着一圈的小火炉,热得他满头大汗。他想站起来绕过去,结果四面八方的小火炉追着他跑,于是……他成功的醒了过来。
发现苏婉像一个八爪鱼一样抱着自己,睡得可香了。
傅明渊无奈的叹叹气,把手从自己脖子上移开,脖颈处都是汗渍,黏黏腻腻弄得人很不舒服。
旁边侯着的杨泰立刻递上了手帕给他擦汗。
傅明渊坐了起来,随意的擦了两下,而后摸了摸苏婉的额头,又俯身碰了碰额头,虽说还是有点烫,但是温度已经降下来了。
果然太医院里的老东西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另一边,谢卿把从京都寄过来的账本和消息处理了之后,就去看望傅明渊。
结果却在正院扑了个空,她愣了愣,随后猜到了傅明渊的去处。
她喃喃自语,“爷的身体恢复得挺好的。”
机敏如侍画立刻听到了谢卿的言外之意,忙提议道:“殿下可要去看看妍夫人?”
“不了,爷醒了就好,本宫去给母后回个话。”谢卿摇摇头,大度如她并不介意傅明渊宠那些莺莺燕燕,不过再大度她也不想看自己丈夫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
王皇后肯定时时刻刻关注着傅明渊,一早她就知道这个崽种醒来后跑到小妾的房间去了,所以谢卿前来请安的时候她一点儿都不意外。..
“这是小厨房新刚送过来来的点心,你尝尝。”王皇后把一碗精致的桂花藕粉糖糕端给谢卿,“甜而不腻,等下你也带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