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吕舒尹穿着一件蓝绡翠纹裙,头发并未全部盘起,而是扎起一半,一副未出阁的妆扮,跪在地上,行了一个大礼。
傅明渊坐在椅子上,因看不懂她而眉头微蹙,“你叫朕来所谓何事?”
开门见山,十分符合吕舒尹的胃口。
“嫔妾想与皇上做个交易,”她露出了浅浅的笑意,眼睛幽深,“一个有关贵妃娘娘的交易。”
一句话,引得傅明渊非同寻常的忍力破功,语气终于有了波动,“吕氏,你当知道朕留你一命是为了什么,莫要挑战朕的耐心。”
“嫔妾床底的麝香是嫔妾自己放的。”吕舒尹说道,“不仅如此,当日嫔妾摔倒,也是自己摔的,跟贵妃娘娘无关。”
两句话,信息量巨大,傅明渊却从中精准地捕捉到了一点,“此计环环相扣,非你一人能力就能办到的,而且此计除了你,其余知道幕后者的人已全部死亡,所以你叫朕来此,不单单是来告诉朕,你是主谋之一吧?”
“皇上慧眼识珠,嫔妾佩服。”吕舒尹的笑意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