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面前的女人是谁，“陈曦？”
陈曦捂着胸口，无助地低泣。
“抱歉。”云知杭用力揉了揉太阳穴，从沙发上下来，将自己的西装外套，罩在她身上。
陈曦慌忙拢住外套，湿漉漉的眼睛中满是惊惶。
云知杭将一瓶冰啤酒，浇在自己脸上，这下彻底醒了大半。
他打电话吩咐，买一套女生的衣服，送到三楼。
那边问：“要多大尺码？”
“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偏瘦，你看着买，能保暖就行。”
云知杭挂了电话，再次和陈曦说抱歉，“给你带来的伤害，我会补偿你，你应该缺钱吧。”
像陈曦这样年龄的姑娘，来夜场上班，抛开想要钓有钱人的心思，那大概率就是缺钱。
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给她，“里面应该有十来万，拿去。”
陈曦脸色苍白，很是难堪。
她没有接，怔怔的不说话。
不知道是吓坏了，还是嫌这笔钱来的太没尊严。
云知杭把卡放到她面前的桌上，没有再说话。
直到侍应生把衣服送来，云知杭才道：“里间有卫生间，去换吧。”
陈曦眼里有雾气，她委屈地接过衣服，跑到卫生间。
再出来的时候，她没有看云知杭，也没有拿卡，很快离开。
经理刚好进来，险些被撞到，“毛毛躁躁，不会看路吗？”
云知杭点了根烟，吐出一口烟雾，蹙眉道：“你骂她干什么，谁让你进来不敲门。”
经理换了副脸色，赶紧道：“是我没规矩了，
“回去吧。”
云知杭没心思待在这里。
喝酒误事，刚才差点儿就闯了祸。
他把外套拎在肩上，隐隐有小姑娘留下来的栀子花香。
到了门口，云知杭脚步顿住，和经理道：“在这上班的，有个叫陈曦的女孩子，你替我关照一下。”
经理哪敢不应，连连点头，“您让我关照的人，那我必须尽心，您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