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全身不自在。
想脱掉。
真儿也没帮她再梳丫鬟的发髻,而是梳了一个符合王妃身份的发髻。
她只觉得头很重很痛,“这些是什么鬼,我不要。”
“王妃可不能在太皇太后面前失了礼仪,奴婢要带您去参见太皇太后。”真儿道:“王妃可不能再任性,不能再我呀我的。”
“我有任性的资本吗?你是不是没有学过语文,“任性”两个字何解?就是放任自己,任意而为,恃宠而骄,我的脖子还吊在刀口上,我一任性,这脖子是不是就断了。”
说得她这个王妃当得有多跋扈似的,君墨寒能让她跋扈吗?他能宠她吗?
她又道:“君墨寒让你准备这些都是做给太皇太后看的吧,我救了他皇祖母的命,刚好他皇祖母挺喜欢我的,所以现在他要在太皇太后面前装样子了,我是不是又要陪着他演恩爱夫妻,演完后,他能给我多少遣散费?”
真儿没有回答,只觉得王妃想得真多,理解能力真透彻。
“我现在是不是要改抱太皇太后的大腿了,还是她老人家比较靠谱。”她又道,“看来这王府的日子不好混啊,不是抱君墨寒的大腿,就是抱太皇太后的大腿,什么时候我也任性一回放飞下自我?”
“罢了,先这么着吧,走一步算一步,我也总不能去问太皇太后要医药费,这些就当他替他祖母支付我的医药费吧。”
直到真儿替她梳好发髻,她都还在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