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陆文峰原本是要让艳春别乱说话,既然顾盼盼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就借此地把生米煮成熟饭。
谁料,艳春却把衣领往下拉了又拉勾引他,中了催情香的陆文峰也没抵抗住诱惑……
官兵闯入时,只见陆文峰身上未着寸缕,样子难看极了。
来的人正是五城兵马司的总指挥使方大人,他们搜查迎春楼的理由也很让人信服,是为百姓安全着想,正在逐一排查大元城中的奸细,让迎春楼里的客人配合官府问话。
于是,整个迎春楼里的客人也被吵醒了。
不过,方大人的目标是陆文峰,所以,他们对其他客人也是做一做样子,假意排查了一遍。
方指挥见他的样子实在不雅,直接丢了一张床单给他,让他遮住重要部位,道:“就算你饥渴难耐,也拿东西遮挡一下,真是丢人现眼,什么东西。”
他是被官兵硬生生从床上扯下来的,所以才会衣不蔽体。
此时,他蜷缩着蹲在地上,他的药效也过了,脸也没地方放,正气得要死。
方指挥说完,他也没管他,对着官兵们道:“一个一个地查,不要漏掉一个,查仔细一点。”
其实这个时辰也没几个人,
陆府的护卫也连忙上前,悄声道:“公子,顾小姐又跑了。”
陆文峰道:“什么?本少爷让你们来是做什么的,你们怎么把人弄丢了。”
“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没见到她下楼,我们以为她跑不了,少爷又进了另一间房一直没出来……之后官兵就闯了进来,我们去顾小姐的房间找人,人就不见了。”
他们是保护少爷安全的,少爷拉着那个女人进了房间,他们也不能上前阻止啊。
陆文峰也很气愤,这时,他才想起,在顾府时,他吃的那些东西,后来身体就一直很燥热。
进入迎春楼后,他觉得越发口干舌燥,有那方面的冲动。
他看向艳春,问道:“我为什么会在你的床上。”
艳春脸皮也厚,轻笑道:“陆公子难道忘记了,你刚才猴急的那个样子,硬是把奴家拖进了房,我一直说那位小姐在等你,你也不听,还说要给我加银子,我才半推半就从了你,我们青楼女子,有银子谁不想赚啊。”
她又道:“陆公子真是绝情,下了奴家的床就不想认账吗?正好官府的人在,奴家被你睡了,你不兑现承诺,奴家可不依。”
“你小点声。”陆文峰冷声道,刚才他实在没忍住,他要睡的人明明是顾盼盼,怎么变成这个青楼女人,真是晦气。
这时,方指挥也检查到他们这边了,见两人说悄悄话,道:“你们嘀嘀咕咕做什么,刚才在床上还没完事啊,报上你们的姓名,主动接受排查,否则一律按奸细处置。”
“是是是,官爷要排查,我们迎春楼的姐妹一定配合,官爷们也是为了奴家的安全着想。”艳春主动道:“奴家花名艳春,本姓胡,单名一个菊字,家住……家里人都死光了。”
艳春又疑惑道:“官府让我们都去登记了,我们也很配合的,我们楼里的姑娘可都是有名有姓,来历清白的女子,万不敢做那叛国投敌的事情,更不是他国细作。”
大元城早就排查了一轮,这也是事实。
方指挥瞪了她一眼,道:“退下吧,你们是不是细作,本官自会查明,绝不冤枉一个好人。”
紧接着,方指挥又指着陆文峰:“你叫什么名字,户籍是何地,为什么会在青楼里?家里是做什么的,一一报上来。”
陆文峰瞪着他,很不服气,道:“你们是哪里的官兵,你们敢如此对我,我怕我的名字说出来会让你们都受牵连丢了官职和饭碗。”
方指挥本就是君墨寒的人,今天办这事也是得了商阳准许的。
方指挥也没客气,直接抽出腰间的大刀对着他,沉声道:“本官奉旨保护百姓,排查奸细,你是什么人,口气不小,能让本官丢了官职,本官倒要看看你的后台有多硬。”
“来人,将这些来历不明的人,全部带到衙门审问。”
顿时,就有一队官兵上前,“是。”
陆文峰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平时他也不是那种豪横恶霸的形象,陆家也很低调,陆尚书更是让他要谨慎做人,刚才也是对方态度实在不好,他又没穿衣服,脾气大了一些。
他的护卫虽有武功,但到底是护卫,也不可能和官府硬碰硬。
于是,陆文峰裹着床单,上前一步,手指比画了一个银子的手势,道:“请问你是哪个衙门的,咱们有话进一步说,你让我走,银子好说。”
方指挥微愣,要拿钱收买他,他像这样的人吗?
方指挥故意沉思,悄声道:“你们真的有钱。”
只听护卫轻声道:“大人,我家公子其实是陆尚书府的,你通融一下,放我家公子走,事后,我家公子必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