媌慕越也往穆凌薇边上靠了靠,道:“阿凌,你喝不了的,我和致远帮你喝。”
二公主听后气得要死,这些男人是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往慕凌薇身上凑。
慕凌薇真是不要脸不害臊。
敢说她胖,她哪里胖,身材一直很苗条纤细。
她眼眸一冷,道:“既然长公主都开口了,本公主就陪你喝,本公主也欢迎你认祖归宗,不过可千万别让男人帮忙喝,长公主毕竟还没有招驸马,被这么多男人围着,省得被人传长公主水性杨花。”
此话一出,周围又有此起彼伏不友好的声音响起。
二公主唇角勾起得意的浅笑,关键不是要怎么喝酒,而是要找机会和慕凌薇单独喝,才有机会下手。
穆凌薇也听到了那些议论声。
这时,她突然道:“废话少说,那就行酒令吧!”
“二公主懂不懂什么是行酒令?”她补充道。
瞬间,二公主也愣住了,她怎么可能不懂,只是不太擅长……
穆凌薇自信满满,唇角始终保持着端庄得体的微笑,又朝刚才带头说闲话的高氏姐妹道:“本公主看两位高小姐似乎真的很崇拜我,你们也一起参加吧,诗词,你们都会吧,应该不难的。”
只见高娇和高珊瞳孔一缩,也有些畏惧。
她们觉得长公主的眼神太过自信,被吓得生生退后了两步,因为她们根本不擅长诗词。
“你们没说话,本公主就当你们同意了。”
紧接着,她淡淡地看了二公主一眼,道:“文人们都说有酒无诗为憾事,此情此景有诗酒作乐最相宜,二公主认为如何?”
她最会背诗了,也没那么清高会觉得胜之不武。
二公主被穆凌薇将了一军,她也顿了顿,若是回绝,她就是怕了,若是应承,她也不知道穆凌薇是什么水平。
她记得慕凌薇带走阎祁那日,慕凌薇在衙门的布告牌上留下了诗句,被那些酸腐的文人连连称赞。
最开始他们也不确定是慕凌薇所写的,后来,高业鸿派人打听了,才从茶馆掌柜口中得知真的是长公主写的。
二公主正想打退堂鼓。
同时,仅此一句就劝退了大多数朝长公主桌前放酒杯的人。
这时,大公主突然道:“的确有意思,看来阿凌还会诗词歌赋,真是不简单啊!二公主琴棋书画样样都在学,阿凌可要小心了。”
这一句才真是杀人又诛心啊!
穆凌薇浅笑,道:“如此看来,今天我倒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往里跳,不过,只要能让大家今天高兴,尽兴,我也舍命陪君子。”
想比较于二公主故意找茬,长公主的话说得漂亮,所以众人也暗暗佩服她临危不乱。
瞬间,高贵妃也捏紧了手指,大公主是什么意思?
皇后和长公主不是才翻脸吗?
高贵妃脑子也转得快,大公主刚才向慕凌薇低头了,她堂堂辅国大将军,主动和慕凌薇求和。
高贵妃也担忧地看了高家人一眼。
这时,高业鸿连忙解围,道:“要行酒令就是要比诗词,甘将军啊,这可把咱们这些握刀的武将给难住了,想插一句嘴都插不上。”
“父亲此言诧异。”高成连忙道,高成也知道二公主不擅长诗词。
众人都盯着他,只听他又道:“其实在宫中举办宴会,除了戏曲和歌舞,就再没什么新鲜玩意了。”
“若是放在民间,行酒令的方法可多了去,不仅文人们能加入,就连三岁孩童,街上的商贩,田间的农夫们,都会行酒令。”高成道。
此话一说,许致远也道:“我知道,在民间的玩法多种多样,文人有文人的玩法,武人有武人的玩法,文人们比诗词,比琴棋书画,武人们则比掷骰子、抽签、划拳、猜数等玩意儿。”
一石惊起千层浪,许多不太擅长诗词的小姐和公子也纷纷道:“好久没有玩行酒令,还有投壶,入壶多者为胜,负者就罚酒……”
也有人道:“还有击鼓传花,也很有意思,每逢过节,吃团圆饭,我们都会邀上兄弟姊妹玩乐一番,今天这么多人,一定有意思极了。”
“……”
瞬间,宴会的气氛也被带动了起来,人们的兴致都很高,此情此景,有酒有菜,有歌有舞,唯独缺少了一种活跃的气氛。
二公主朝高成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眼神,关键时刻还好有舅舅和成表哥帮忙,真是虚惊一场,如果比诗词,她比不过,但是比运气,她绝对不会输给慕凌薇,这下就有好戏看了。
她也朝穆凌薇挑了挑眉头,道:“长公主怕不是不会吧!”
穆凌薇微微一笑,不就是玩吗?
紧接着,只听她道:“如此听来,高公子是个中高手啊,不如请高公子当令官,大皇姐没意见吧!”
大公主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