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司徒婳已经回了裴府在房间里了,她也不知道太子府那边发生了变故,也不知道滕红雨把什么都招了。
只见司徒婳纯白的脸色突然变得红润,她盯着铜镜里的绝色容颜越发满意,吃了青堂主的药,还真是管用,她感觉自己又漂亮了,等治好了病和裴烈……裴烈一定也会喜欢这张脸的。
这时,司徒煜突然冲进了厢房,一把揪起司徒婳的手腕,“大皇姐,你为什么要害君梦菲。”
司徒婳顿了顿,“阿煜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害君梦菲了,你使这么大的力气,把我的手都扯痛了。”
司徒煜放开她,“滕红雨已经承认了,是你帮着那些妖女绑架了她,你们把她带到哪里去了,大皇姐你告诉我。”
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亲姐姐心肠这么歹毒,最后他还是没有激怒,细声道,“大皇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你告诉我,我帮你想办法,君梦菲在哪里,你告诉我。”
司徒婳愣了愣,继续装傻,”阿煜你怎么如此问,我怎么知道元安公主在何地。”
这时,裴烈晚司徒煜一步出现,“元安公主被人掳走了,月兰郡主已经交代是婳公主指使的,此事牵涉到龙元国的公主,婳公主请随我们去大理寺接受审查。”
司徒婳知道是滕红雨说漏了嘴,只见裴烈的眼眸深沉恐怖,如冰窖一般紧紧地盯着自己,他公事公办的态度让司徒婳心底透凉,只觉得冷。
她有些心虚,最后还是温言细语,“你们要把我关进大牢?夫君,是这样的吗?”
裴烈不说话,只有这样才能。
“大皇姐,你老实告诉我,君梦菲在哪里,皇姐不用否认,滕红雨和那两个假扮崔小娘的人全都交代了,我已经知道君梦菲就是崔小娘,崔小娘就是君梦菲。”
司徒煜捏紧了拳头,准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劝说她,“如果找不到君梦菲,大皇姐涉嫌刺杀元安公主的罪名成立,到时候,我们就没有办法了,龙元国的王爷王妃已经在赶来的路上,到时候,只怕他们会直接加罪大皇姐。”
她盯着司徒煜,哭诉道,“裴烈不在乎我也就罢了,可是阿煜,我是你的亲姐姐,你也忍心把我关进去吗?”她何时受过这种苦。
裴烈真的是一丁点都不喜欢自己吗?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了。
司徒婳走到裴烈面前,“你把阿煜带来质问我,你为什么不敢自己来,你回来这么久了,你何曾主动踏进过我的这间厢房,我是你的妻子。”
裴烈微愣,以前他们不是一样都是这样的吗?现在她发什么神经。
司徒煜咂舌,“大皇姐我们现在在说找回元安公主的事情。”
司徒婳像是疯了一样,抬起手,“好呀,你们现在就把我带走吧,关进大牢里。这样一来,我的夫君就能亲自审问我了,我也能时时刻刻都见到他了。”
司徒煜知道当然不可能这样做,他只是想要吓一吓她,希望她说出君梦菲到底在哪里,今天的大皇姐让他有些不认识了一样。
谁料,裴烈直接吩咐,“来人,将公主带走,关进天牢,严加审问。”
裴烈这样做根本没什么用,因为司徒婳上一秒被关进大牢,下一秒就有皇上和皇后的旨意传来让她进宫了。
因为是皇上下旨,裴烈也没有办法,跟着她一起进了宫。
皇宫,皇帝的寝室里,皇后一把将司徒婳抱在怀里,“婳儿,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进了大理寺的天牢,母后怎么听说元安公主今天白天突然失踪了。”
司徒婳抹去了眼角的泪水,“母后,其实我们都被君梦菲骗了,她根本不是成心要嫁给阿煜的。”
猛然,裴烈突然抬起了头来,紧紧地盯着司徒婳等着她的下文。
司徒煜道,“大皇姐,你说什么?”
司徒婳看了他们一眼,温声道,“驸马和阿煜当初去龙元国提亲,根本不知道详情,所以才会被骗,这件事情儿臣也是听了她的表姐穆晗说的,君梦菲原本就命不久矣,她活不了多久了,怪不得龙元国同意我们的求亲,甚至骗了我们天启国这么多战马,他们隐瞒了此事,其心思何其歹毒,如果她突然死在天启国就是我们理亏,还会被传是我们害死了她。”
司徒婳早就想清楚了,是龙元国不仁在先,就别怪天启不义。
“阿煜现在是被君梦菲迷得神魂颠倒,君梦菲表面看着天真可爱,其实她心机之深……”司徒婳叹了口气,“阿煜,你想一想,她明明就是崔小娘,和你相处这么久,她为何一直瞒着你。”
皇后道,“为何?”
“母后,她这是在玩欲擒故纵,让阿煜离不开她,阿煜堂堂天启国的太子,将来就是国君,而她是敌国公主,我还听说她的哥哥安阳王野心勃勃,早就有统一四国之心,他如此心机不就是想要让他妹妹勾引阿煜吗?将来她真的成了阿煜的太子妃,会有什么危害。”
司徒煜沉声道,“大皇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