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空,只是忙里偷闲“嗯”了声。 桌上的饭菜已解决了七七八八,他顺手抢回方映雪手上的锅子,一语双关的道了句。 “心意那得别人领情,可别热脸贴冷屁股。”. 庄夫人面上挂不住,忍气吞声的走了。 洛神医并非浪得虚名。 虽算不上药到病除,可先前郎中束手无策,他只是连续两日针灸,就让庄云旗情况大好。 庄夫人喜在心里,每日吃斋念佛,这几日悬着的心总算安稳了。 方映雪也不分日夜的守着。 外头的消息被庄宅的高墙挡住,她两耳不闻窗外事,直到白颜郎找上门,才知大事不妙。 垂花门下。 白颜郎一颗心像被放在火上炙烤,来来往往转了几圈,终于见方映雪闲庭散步似的走出。 “你还慢悠悠的。”白颜郎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眉心拧成一座小峰,“你可知你工厂出大问题了!” 方映雪在他几步外站定,高高挑眉:“嗯?” 这些事说来话长。 白颜郎急得口干舌燥,从头到尾娓娓道来——自陶启蛰开来颜值铺子后,合香楼生意一落千丈。 仓库里的积货如山,工厂只得无奈停工。 方圆几里不少百姓都在里头做活,这下断了收入,不少百姓心生不满,和负责人闹过几次,一次比一次凶。 再不管,他们可要反了天了。 “不急。”听完前因后果,方映雪不慌不忙,“这些我早有预料,不过眼下还不是时候?” 那什么时候是时候? 白颜郎满腹疑问得不到解答,只觉得脑子里晕乎乎的,乱成了一潭浑水,稳住后又提及另一事。 “还有,近来陶启蛰的店铺上了些新玩意,别的倒是不要紧,唯独一样,我得和你仔细谁说。” 他如临大敌的神态,方映雪不禁挺直腰杆:“你说就是。” “我也不知它叫何名,只知它的功效和皂角一般无二,不过略逊色些,难得的用它洗衣净手后,香味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