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好,我正想给你方子。”方映雪从怀中摸出一张薄纸,顺手递给他,“这是我研究出的透明香皂,你若要生产,按上头做即可。” 他展开一看。 白纸上是龙飞凤舞的字,丑的惊天地泣鬼神,连他都忍俊不禁,无声的勾起嘴角。 “有何不对?”他久久不出声,方映雪还当他不懂。 在她回首之前,林砚将笑意尽数压下,以免某人恼羞成怒。他若无其事道:“你竟放心给我?” “为何不放心。”方映雪不答反问。 林砚摩挲着纸张,挑眉不语。 这个榆木脑袋!方映雪撇撇嘴,身体随着摇椅微晃,大大咧咧道:“我想拿捏陶启蛰,自然不能小打小闹。” “你若也生产此物,就能抢占市场,陶启蛰的计划便落空,得不偿失,才真解了我的心头之恨。” “你不怕我泄露?”林砚直勾勾看着她。 自上而下的角度,让他将她的面容尽收眼底,月光倾斜,晕染开她如画的侧颜,更让人心动。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方映雪坦荡得过分,睥着他,“生意也是如此,你我不是至亲夫妻,却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我信得过你。” 林砚沉淀几日的心又开始死灰复燃。 在这静夜,两人良久无言。 半晌,他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好,我定不负你信任。” 随着冬去春来,院中的枯枝冒出嫩芽,万物复苏,庄云旗的身体也在日复一日中见好。 自那日之后,两人几日不见。 方映雪忙得脚不沾地,直到一日下人前来禀告:“方姑娘,我们公子说若你得空,让你去见他一面。” 目光自窗缝出去,可瞥见一缕春色。 春寒料峭,下人们蹲在角落交头接耳,声音隐约落入:“这几日,公子已问了几次方姑娘了。” “要我说,两人就不是一路人。” “这次公子病重,夫人小姐没少将气撒到方姑娘身上,要是有,永世不会踏入此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