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方映雪脚步不停,情急之下,香香用了激将法:“你莫不是心仪林砚,才不敢留下?” 方映雪一只脚已迈出门槛,闻言另一只却黏在了原地,咬牙骂它:“你胡说八道什么?” 香香越发得意,像抓住了她的小辫子:“若我所言是假,你急什么,又为何不敢留下?” “我是觉得这样实在无礼……” “是路七带你近来的公子,又非你自作主张。”香香道理一套接一套,直说得方映雪哑口无言,“既然不是你贸然闯入,何来无礼一说?” 方映雪张口却无话可说。 见她左右为难,香香若添了一把火:“在现代时,这样并未问题,如今就有了,莫不是你心里有鬼?” “胡说!”方映雪立即缩回那半只脚。 她骑虎难下,这下更不会走了。 香香拿捏住了她死要面子的性子,得意洋洋道:“好,既然你我想法不同,不如打个赌?” 明知是坑,方映雪也只能硬着头皮跳下去:“什么赌?” “林砚这般特立独行的人,我走遍天下也寻不见,寻常女子见了他,一颗芳心就不归自己了,我不信你并无心动。” 方映雪张口欲反驳。 “就算眼下没有,只要你认真与他相处,三月内必定会有。”香香截住她的话,“就赌这个,你敢吗?” 就这? 方映雪无声无息松了口气,回身翩翩落座:“当然敢。” 她自觉胜卷在握,这时已恢复自若,甚至有心讨价还价:“不过既然是打赌,那赌注呢?” 一向扣扣搜搜的香香难得大方一回,说得是豪气万丈:“这样吧,我给你一张优惠劵,用来购买防狼武器……” “你打发叫花子呢?”方映雪不乐意了。 提及防狼武器,她还有一把辛酸泪。 这时她避开它如蛇蝎,想也不想就拒绝:“这个就罢了,若换成别的,我还能考虑考虑?” “你想什么呢。”香香也没好气,“防狼武器,又非只能防林砚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