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异,因此路七一路查过去,众人都配合他自证清白。 很快到一个提水灭火的大汉前。 路七叫住他,锐利的双眼好似鹰眸,叫大汉不敢直视,低头时听见他问:“你叫何名?” 大汉脸色不知为何有些发白,呐呐报上名字:“俺叫张雨。” 路七在手里的小册子上找到这个名字,随意划上一笔,便公事公办的询问:“这几日你可有和外人接触?” “没……”大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捏紧扁担,“没有。” “好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路七摆摆手,向下一个人走去,仿佛不曾看见大汉陡然松懈的身子。 大汉悄然无息松了口气, 然而就在他转身之际,背后一道寒风袭来—— 砰的一声后,大汉后心剧烈一痛,如短线的风筝坠落在地,趴在地上险些咳出五脏六腑。 林砚收回腿,冷眼看着他:“抓起来。” 半刻钟后。 烟味在鼻尖萦绕不去,大汉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抬头是高高坐着如阎王的林砚,身侧是面色不善的路七。 林砚居高临下:“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说?” “公子这是何意?”大汉半张脸贴着地,咬紧牙关不松口,“好端端的,为何要这么对我?” “哼。”路七冷哼一声,都这时候了,还把他当傻子? 大林砚意味不明的笑了声,不紧不慢道:“你若知晓做暗卫者,要将家中情况悉数上报,就绝不敢欺瞒我。” 话音未落,大汉神色剧变。 震惊,恐惧,后悔……种种情绪在他黝黑的面部一闪而过,最后如烂泥瘫软在地,艰涩地挤出几个字。 “你们……什么都知道?” “算不上。”路七看林砚并无接话的打算,便好整以暇道,“只是你身为张雨的孪生兄弟,我们少不得要记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