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广财这就是你的傻子闺女,长得倒是不赖嘛!” 人群中传来低俗的言语调笑起方映雪,林砚抬手将桌上的糕点当暗器投掷堵住那人的嘴,冷冷地睨了他们一眼,他周身散发出的阴冷杀气让农户们不寒而栗纷纷倒退了两步,仿佛下一瞬间脑袋就会被他拧下来。 方映雪心下震惊,没想到这傻子还有如此霸气的一面,不愧是老娘的人!她感受到众人打量的视线,不羞不恼大大方方站在厅堂中间,她先是仔细打量了合同上的字迹和印章,再放到鼻尖嗅了嗅,果然发现了端倪! “爹爹,你来闻闻!” 方广财不知方意但没有拒绝,合同纸刚一靠近鼻尖,一股甘甜的香味便扑面而来,方广财急速反应过来,狐疑地看向朱管家。 “这上面竟有龙涎香的气味!” 农户没听过这什劳子香,面面相觑,方映雪随即让他们取出自己的合同确认是否有同样的香味,众人纷纷点头。 “你说这些屁话有什么用,一个什么香以为就能让你们脱罪了吗!” “龙涎香价值和黄金等价,这些合同上沾染了气味你们说奇不奇怪。” 方映雪轻巧的一句话让众人都倒吸一口冷气,拿着合同的手都颤抖了起来,方映雪眼色飞快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从刚开起她就觉得有个人非常奇怪。 “哼,只有方广财才买得起这种东西!人证物证齐全!送官府” 人群中那人又吆喝起来,话语中隐隐透着得意。 农户一拥而上,粗鲁地拎起方广财的衣领就要往外走。 “慢着!” 方映雪一着急差点被人推搡到,林砚忙扶住她,眼神微冷,踩着椅子腾空而起,伸手将那个混着人群就要溜走的人捉了出来,一脚踹在他的小腿肚子上迫使他“砰”地跪倒在地。 “干什么!你们想要草菅人命吗!”那名叫陈皮子人挣扎起来却被林砚死死按住。 “别着急,咱们总得把事情给讲清楚!” 方映雪止住想要上前农户,神色肃穆,周身散发的“威武”气场竟像是县衙里高高在上的大老爷,睨了眼跪在地上的陈皮子不紧不慢地说道。 “方府有龙涎香是不错,但我爹爹不喜香从未在房中点过,反倒是交给了朱管家保管,用来招待府上的贵客!” 原本就心绪不宁的朱管家被方映雪凌厉的眼神一惊,吓得腿软不止,堪堪扶住身旁的茶几站稳。 “小姐!你可不能血口喷人!这镇上可不止方府才有龙涎香!” 主管家暗自心惊,一个傻子今日怎么看起来不傻了!还发现此等隐秘的事情! 一看他的表情方映雪就知道他心中有鬼。 “哦,是吗?” 方映雪笑的越发灿烂,将合同纸怼到他的脸前。 “那就请朱管家解释一下这个金秋墨是怎么回事吧!金秋墨写出来的字在阳光的照射下会隐隐闪着金色的光泽,是十分少见的墨方,平时爹爹待你如手足什么珍奇宝贝都赏给了你,你为方要勾结陈皮子陷害于他!” 合同上的黑字在阳光下果然比一般的字要亮上几分,方映雪掷地有声的话直接给主管家判了死刑,他直接瘫坐在地上。 众人见他这副模样心里顿时敞亮了几分,那陈皮子见大势已去,赶忙撇清关系。 “方老板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收了点小钱喊两句话而已!我可没参与啊都是朱管家一手操纵的!” 方广财皱着眉头不可置信地望向朱管家,“罢了,劳烦各位送他们去衙门吧!” 农户们得了方广财的保证,又查出了背后作祟的小人,欢天喜地的将二人送去了衙门,方映雪送了一口气却未曾注意到方才林砚是方等的机敏。 “映雪,你脑子清醒了!”方广财抓着女儿的手面露欣喜。 方映雪从怀里掏出药渣扔在了地上,“爹爹可否向女儿解释一下这傻药!” 方映雪冷若冰霜,一双探究的目光射向这位“父亲”,他瞳孔一缩,仿佛被踩到了痛处,他喘着粗气重重地打在桌案上,“你以为我想把自己的女儿给弄傻吗!江南每过三年就要进贡一次美人给商王,如若不从就要全家上下都要遭殃,凭你的样貌若不是个傻子怎能逃过这一劫!”. 方广财宛如一瞬间老了十岁,颓废地坐在红木椅上长吁短叹,将那封朝廷下的诏令递给方映雪,“就怕那朝廷来的选官就连像你这样的傻子也不会放过......” 方映雪脑瓜子一僵,啥玩意儿还美其名曰上贡美人!典型的强抢明女啊!这商王是匹种马吗! 方家一个富商怎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