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多久? 韩元嘉的病怎么会发展的这么快? 听陆北渊解释,苏南星才明白。 韩元嘉去国外拍的是一档真人秀,在节目中有超额的运动量,而且因为换了环境,他睡眠受到影响。 晚上睡不着就想抽烟。 大量运动,过量抽烟,还得不到很好的休息。 而且,据韩元嘉经纪人说,他们入住的酒店刚刚装修过,房间里还有刺鼻的油漆味道。 种种因素叠加在一起,病情发展迅猛,情有可原。 苏南星建议他回国,陆北渊去回消息,苏南星继续在医院里忙。 上午快下班,苏南星被孟清雪堵在了去食堂的路上。 苏南星忙了几个小时,这时候饿得前胸贴后背,看孟清雪的目光就不怎么和善:“有事?” 八月底了,天儿也不凉快,孟清雪穿了件白色连衣裙,长发披着,妆容精致。 手里的包,腕上的表,还有脖子上的项链,堆砌出高雅贵气的形象。 相比之下,苏南星素面朝天,衣着朴素。 不过,即使这样,站在孟清雪面前,苏南星依旧是亮眼的那一个。 身形挺拔,眼睛明亮,周身带着医者特有的沉稳和淡定。 孟清雪看见这张脸就嫉恨不已,压抑着心里的恨意,抬着下巴开口:“找个地方吧,我们聊聊。” “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聊的吗?”苏南星声音冷漠:“抱歉,没空。” 孟清雪之前本来是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的。 可谁知道,不过三年,她竟然在陆北渊心里有了一席之地。 “聊陆北渊。”孟清雪目光里带着不屑:“你确定不感兴趣?” 苏南星点了点头:“聊也可以。只是,这次之后,你能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吗?” 十分钟后,两人坐在了医院旁边的咖啡馆里。 “说吧。”苏南星要了一杯温开水,喝了一口。 孟清雪的目光飞快地从她肚子上看了一眼,这才道:“现在北渊哥不见我了,你是不是如愿了?” 苏南星有些意外;“陆北渊不见你了吗?” “装什么装!不是你逼迫他,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苏南星笑笑:“他是一个成年人,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他想做什么,是他的自由,我哪里能逼迫他?” “那是因为你怀孕了,北渊哥注重子嗣,所以才不得不顺着你。你以为,他是真的喜欢你吗?” “陆北渊和你说的吗?”苏南星声音如常,捏着杯子的手指却收紧了。 “不然呢?”孟清雪没放过这个小细节,得意地笑了笑:“我才是更适合北渊哥的那个人。苏南星,你哪里比得上我?” 见苏南星不说话,孟清雪又道:“而且,虽然北渊哥迫于你的压力,最近没见我,但我们孟家出了事,他比谁都着急。” 苏南星想起傅延州的话,知道孟清雪并没有夸大其词。 她一颗心像是泡在了苦涩的液体里,一时之间,五味杂陈。 “之前的事都过去了,就不说了。现在你们离婚了,北渊哥是自由身,他想和谁在一起都是可以的。可是因为你怀孕,他不得不选择你,叫我怎么甘心!” 苏南星抬眸看她:“之前的事不说了?说啊,为什么不说。怎么,你也知道那些事丢人?” 孟清雪从不觉得自己是小三,可当时,陆北渊和苏南星的确是夫妻,她插在中间,说出来的确不光彩。 “苏南星,你别欺人太甚!喜欢一个人,是我自己都没有办法控制的!而且,在爱情里根本没有先来后到,我喜欢北渊哥,这是我的错吗?” 苏南星忍着心里的苦涩开口:“爱情是没有先来后到,但是,人有礼义廉耻啊。在陆北渊和我结婚的那天,你就应该像死了一样,消失在他的生活里。” 如果陆北渊听到这话,估计会觉得耳熟。 毕竟,相似的话,傅延州对他也说过。 孟清雪气得浑身颤抖:“苏南星,你别得寸进尺!” “哦?我怎么得寸进尺了?”苏南星起身,不想和她多说:“你一个破坏别人婚姻的小三,我没把咖啡泼在你脸上,已经是给你面子了。陆北渊对你怎么样,对你们孟家怎么样,那是他的事。孟清雪,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因为你让我觉得……恶心。” 说完,她再没看孟清雪一眼,转身就走。 孟清雪没占到半分便宜,反而气得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