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星也做这样的事。 喜欢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你的软肋。 傅延州的气瞬间就泄下来,他慢条斯理低头理了理袖口,缓声道:“我让于叔送你。” “谢谢。” 苏南星走后,傅延州坐在床边,良久未动。 于故把苏南星送到二院,想替少爷说句话,又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叹了一口气,走了。 苏南星却觉得一身轻松。 她答应傅延州的事情,做到了。 之后会去首都进修,远离这里的是是非非。 她低头,抬手,小心翼翼抚了抚小腹。 以后,只有她和孩子,平平淡淡,简简单单。 听从了苏南星的意见,晚饭是叫人送到病房里来的。 苏南星刚进中医科,就看见陆北渊在病房门口翘首以盼。 他的病房在走廊尽头,最里面一间。 中医科唯一一间病房,小套间,外面是客厅,里面是两张病床。 这样的条件,对陆北渊来说,的确是委屈了。 但他好像住上瘾了,哪怕医生说他可以回家休养了,也没半分想离开的意思。 “星星。” 看见苏南星,他眸子亮了。 直到今日,苏南星依旧不能直视他的眼睛。 得上天独宠的男人,把柔情和眷恋都藏在了眼神里,他朝苏南星看过来,苏南星身上就仿佛压了一座沉甸甸的山。 要把她压弯,想把她降服。 苏南星进了病房,语气淡然地开口:“我听主任说,你可以出院了。” 陆北渊虽然有自己的医生,但他毕竟住在中医科,曾广华偶尔也会过来查房看一眼。 “我还没好,”陆北渊自然不想走:“不是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吗?” 在二院,至少每天能见到苏南星。 出院之后,他有什么理由来找她? 只怕来了她也不会见。 苏南星还想说什么,陆北渊又道:“今天是我的生日,你确定要说这些?” 苏南星不知道除了这些还能说什么。 从陆北渊说离婚到现在,也不过三个多月,于她而言,却像是恍如隔世。 她和陆北渊之间,好像也隔了千山万水,一切,都不一样了。 饭菜是最好的饭店送过来的,色香味俱全。 还有一个小巧精致的蛋糕。 陆北渊准备了果汁和饮料,苏南星有些渴,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想喝一口。 陆北渊摁住她的手腕:“你不能喝。” 他说完起身,从旁边保温盒里拿出热好的牛奶,给她倒满:“你喝这个。” 是了,他以为自己流产,所以不能碰生冷的食物。 再看桌上的饭菜,也都是滋补温热的。 陆北渊看着她,满目期待:“星星,我有……礼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