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邓天文也受了牵连,说他被美色冲昏了头脑,竟然妄想可以救治植物人。 何况还是躺在床上昏迷了五六年的植物人。 苏南星疯了,邓天文竟然也跟着她发疯。 不管那些人说什么,苏南星安安静静做自己的事。 邓天文有门诊的时候,她就跟着坐诊。 没有门诊,她就在病房,写病历,查资料。 首都医院名气大,病人多。 邓天文的门诊,患者数量可不少,很多人还是慕名而来。 毕竟在国人心里,首都是政治经济文化中心,首都医院自然也是最厉害的地方。 苏南星因此见识到了很多疑难杂症。 她的日子也因此过得格外充实。 一日三餐几乎都是在食堂解决的。 倒是没再给傅延州和她一同进餐的机会。 但即使如此,傅延州几乎天天都上门做客,倒也不多留,跟苏南星说说话,呆个半个小时就走。 苏南星也不好赶他,毕竟傅延州每次都打着要她把脉的旗号上门。 在苏南星看来,傅延州身体已经基本恢复,复健做得也很积极。 现在他的饮食睡眠都很正常,再过一两个月,就和常人无异了。 陆北渊在国外呆了整整十天。 每天早出晚归,要交涉的事情太多,还都是必须要他做主的事情。 终于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周勤汇报完工作,陆北渊捏了捏眉心,满脸疲惫。 “四个小时之后的飞机,老大您可以休息两个小时。” “她怎么样?” 没指名道姓,周勤也知道他说的是谁:“每天两点一线,按时上班。” “身体呢?” 周勤忙说:“一日三餐都在食堂吃的,看着脸色挺好的。” 陆北渊点了点头。 周勤看了看他,欲言又止。 “说。” 周勤这才道:“傅延州就住在她隔壁的楼上,每天晚上都会去苏医生那里呆一会儿,差不多半个小时。” 陆北渊没说话。 四个小时后,飞机划过夜空,穿过云层,渐渐看不到了。 陆北渊回到墨城,已经是深夜。 他没回别墅。 自从苏南星离开那里,他也没再回去。 别墅里还有苏南星的东西。 睹物思人,那种感觉太痛苦。 他就住在公司附近的一个大平层。 洗漱过后,已经是凌晨一点。 手机打开,翻到和苏南星的聊天界面。 最后一次的聊天记录,还是他让苏南星去首都注意安全的那条消息。 直到现在,苏南星也没有任何回复。 陆北渊把手机放在一旁,抬手,手臂搭在额间,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生物钟准时叫醒了苏南星。 她起床,洗漱,换了衣服,拿了包出门。 傅延州之前不止是晚上上门,早上他还在楼下堵人。 因为这件事,苏南星和他谈了一次。 早上她要赶着去食堂吃饭,还要打卡上班,傅延州真没必要大早上站在秋风里,跟她说那么两句话。 傅延州还想说什么,苏南星说,至少尊重一下我的想法,好吗? 之后,傅延州早上再没出现。 只是,苏南星不知道,每天早上,隔壁楼的傅延州,都会站在窗边,看她出了楼道,朝着首都医院而去。 但今天早上,苏南星楼下,站了一个格外讨厌的身影。 陆北渊。 傅延州看到他的时候,要下去已经来不及。 他看看时间,这个时候,苏南星马上要出来了。 果然,没两分钟,他就看见了苏南星纤细的身影。 这两天首都降温——说是降温,也有十七八度。 苏南星不敢穿裙子,老老实实穿了长袖打底和黑色阔腿裤,外面罩了个针织马甲。 看上去青春俏丽,又带着几分知性柔美。 邓天文对她很好,主任也关照她,虽然其他同事偶尔会有白眼,背后会有非议,但总体来说,苏南星的进修还算顺利。 最要紧的,她这几天吃得好睡得好,宝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