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医院,上了车,于故在副驾驶小心翼翼开口:“少爷……” 傅延州抬手,手臂搭在额头:“于叔,我不甘心。” “少爷……” “我哪里比陆北渊差?”傅延州声音并不凶狠,甚至语调比他之前说话还要轻柔。 于故却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家世能力样貌,我哪里比他差?” 于故心疼得不行:“少爷,你不比他差。怪就怪,造化弄人,你和南星,认识的太晚了。” 傅延州沉默了许久。 车子发动,于故一直担忧地往后看。 傅延州却没再说什么。 快到家了,傅延州突然开口:“你说,发生什么事,会让一个女人对男人彻底死心?” 于故心里一跳:“少爷……” 傅延州笑了笑:“傅延海有消息了吗?” 于故听他转移话题,心里的担忧却没减少:“之前是殷家的人使了障眼法,模糊了殷桃的出行。现在查清楚了,殷桃坐私人飞机去了国外。” “果然是她。”傅延州嗤笑一声:“傅延海那样的人,也有人真心喜欢他?他凭什么?” 于故不敢说什么,怕说错了,让傅延州难受。 “既然有了消息,就继续查,国外办事应该更方便才对。他敢对星星做那样的事——兄弟一场,给他挑个贵点的棺材。” 于故应了一声是。 苏南星在医院忙了一天,下班的时候,和在首都一样,陆北渊来接她。 本来陆北渊想直接带苏南星回之前的别墅住的,但那里离二院太远,早高峰上班,至少要开四十多分钟。 陆北渊索性在二院附近买了个拎包入住的大平层。 周勤安排着添置了一些软装,等陆北渊和苏南星从首都回来,直接住进了大平层。 两人回来那天先回了老宅,看到他们真的和好如初,老爷子也很是欣慰。 更别说苏南星肚子都快六个月了。 老爷子高兴得晚上都多吃了一碗饭。 回到墨城,苏南星总觉得自己好像更踏实了。 整个人也更放松。 两人吃了晚饭,苏南星倚在床头看书,陆北渊在旁边欲言又止。 苏南星抬眼看他:“怎么了?” 陆北渊说;“今天……傅延州去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