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 夜灯下,女人绚烂清丽的笑颜,和唇角上扬的弧度,都好像一道无声的邀请,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忍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凑过去含住了那颗饱满的唇珠。 舒心脸上的笑容猛地收起,抬手推搡着他,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你怎么还偷袭?” 她推搡的动作没什么力道,江然只要稍稍用力一些,她就不得不和他贴得更紧。 唇上的力度加深,薄唇揉捻而过,直到亲得舒心喘不上气了才微微分开,他的黑眸直抵在她眼前,轻笑间带着一丝痞意,“别人可以偷袭,我不可以?” “谁偷袭了?”舒心说完,缓缓地从这场突袭的亲吻中回神,想起了酒后不受控的薛宜。 她抬手摸了摸被江然揉搓得有些发红的脸颊。 难怪从刚才开始他的手就一直在她脸上摩挲揩拭着,原来是在擦除薛宜留下的痕迹,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女孩子亲一下都不可以? 江然看穿了她眼中的意思,开口定音:“不可以。” 他扣着舒心的下巴抬起,在唇靠近前,霸道地说:“心心只能被我亲,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 这个亲吻就像他说话时的语气一样霸道,说是亲,不如说是吮咬。 那颗娇花似的唇珠被他反复吮吸摩擦过,红的发烫。 在江然再次松开她时,她吓得抬手捂住了嘴巴,小脸爆红,委屈巴巴地弯下眼睛,替自己辩解道:“她喝多了,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而且,本来就只有你亲过。”她很难为情,后面的声音越说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