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像徐芷岚身上穿的那样,不论是料子还是绣工都很是出挑,她不穿的话,岂不是浪费。 她为难地看向江然,想让他帮忙拒绝。 江然很快收敛情绪,上前搂过她的腰身,带着她往门外走,边走边说:“我陪你去,你就当陪妈一起挑挑花样。” 暗叹,有什么办法,他娶的老婆,他不惯着谁惯着。 小厅里摆着两个横宽一米五的衣架,两个衣架上都挂了满满当当的旗袍,各种样式各种颜色的都有。 衣架前站着一个同样身着旗袍的中年女子,正在与徐芷岚说话。 舒心刚走下盘旋扶梯,就被徐芷岚眼尖地看到,她愉悦地朝她招手:“心心,快来,妈给你挑了几个样式,你看喜不喜欢。” 目光转到舒心身旁的江然时,马上嫌弃地说:“哎哟,我们女人家做个衣服你也要跟下来,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粘人啊,跟贴在老婆身上似的,揭都揭不下来。” 舒心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对江然用这么奇怪的比喻,连忙解释说:“是我……” 结果被江然抢话:“跟爸学的。” 他的话立竿见影,徐芷岚只是轻“哼”一声,就扭头不说话了,然后把全部的热情都放到了舒心身上。 舒心被她拉着又是量尺寸,又是挑花样,最后晕晕乎乎地拍板定下五件旗袍。 回房间,舒心手里还拿着一件由成衣现改的珍珠绣花缎面旗袍,她苦恼说:“这也太破费了。” “穿在宝宝身上都不算破费。”江然拿过她手里的旗袍,对着她比画了一番,说:“穿给我看看。” 舒心疑惑:“现在吗?” “嗯。” “不要,现在换什么衣服。” “就看看。” “……”